“残疾人怎么了，残疾人就不能进来买东西？”陈凡越看张峰越生气。

“残疾人？”张峰哼道，“说好听点儿你是残疾人，其实，你丫就是个傻子。把他给我轰出去！”

张峰说完，身后三名保安走上前，就要把陈凡往外赶。

“啧啧，这傻子不好好在家待着，瞎转什么？这是他来的地方吗！”

“我见过这傻子，钻垃圾桶吃垃圾。我还想在这家买裙子呢。他在这儿，我去别家买！”

一些顾客被店里的吵闹吸引，站在门口闲聊。

“张队长，快把他轰走！”原本要进店的客人要去别家，把何莹气坏了。

“别急，我马上让他滚！”张峰几人把陈凡围在圈中，伸手就要推。

陈凡知道，再不拿出杀手锏他就被轰出去了：“我有钱！”陈凡掏出黑卡，“轰客人，你们想清后果！”

张峰没想到陈凡会拿出银行卡。陈凡真消费，他就是客人。把客人轰走被商场知道，这是大忌，他跟何莹说不定连工作都没了。

张峰对何莹道：“他买东西，咱们就不能轰，看他买不买。”

何莹和短发女孩也知道严重性，对陈凡道：“你买啊。你想买哪款，我给你拿。”

即使陈凡拿出卡，何莹也觉得这是他捡垃圾，卖垃圾换来的钱，卡里有一二百撑到头了。这种低端人群，能买得起几百一件的衣服？

“呼……”陈凡运气。他在齐家受了三年排挤，在岳父家被孙娟骂，有时还会因脑袋犯病捡垃圾回家，被孙娟抡扫把揍。他来消费，却被何莹冷语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