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种强迫,我必然会反抗。
我瞳孔放射出萤光,决定与泰媪司长对抗。
我固然不是她的对手,能感觉到她在对我手下留情。
“冥后娘娘,今日是你与冥王大人的大喜之日,没必要大动干戈”
什么大喜之日,冥王都在休眠,又何来的大喜?
我被莫名的力量,给卷进殿宇之内。
闰二月,极阴之月。君圣禹处于休眠状态,泰媪司长是准备拿我冲喜,重新与冥王大人配阴婚。
荒唐,哪里有人会结两次婚。
“我早就跟君圣禹拜过高堂了”
“那时娘娘病重,并算不得数”
未曾等我出言反驳。
宫娥便呈来正红中式喜服,泰媪司长挥动着手里的拐杖,金光将我给缠绕了起来。就仿佛是被点到穴位,浑身都无法在动弹半分。
就不能等到君圣禹苏醒,在举行婚礼事宜。再说了是我嫁人,都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吗?
“放开我”
我宛若蝼蚁那般,任泰媪司长拿捏。
我在金光的笼罩下,身穿正红中式喜袍,凤冠霞帔,穿上凤凰展翅的披肩。以金丝绣成,缀以珍珠玛瑙,如同艺术品般细腻精致。
空中众星揽月,尽显光彩夺目,四周飞满玄色乌鸦。
我被宫娥左右架起,横跨过数层台阶,最终出现在太白宫殿内。
大殿里金光灿烂,供奉着不知名的神像。
万丈光芒之中,走出一排红影,喧天的锣鼓声无比刺耳。
婉转的曲调响彻云霄。
“极阴之月,冥王迎亲,生人回避,百鬼朝拜。乌鸦抬轿,血液为媒,冥符为聘…”
这首歌曲无比耳熟。
我与君圣禹确实是以血液为媒介。
冥符早就下落不明,又何来以冥符为聘之说?
吵得脑瓜子剧烈疼痛,脑海里不断在回忆起,之前那段招阴桃花的噩梦。
或许那并非是噩梦,而是未卜先知的预感?
接下来,轮到身披赤红色喜服的骨架子登场。
红光中,宫娥搀扶着衣架子,迈上层层台阶才走进殿内,与我并肩站立。
接着类似于喜娘的身影出现。
“吉时已到,冥王入礼”
冥王?就这个衣架子。
妈的,第一次让我跟牌位拜堂,第二次还要嫁给衣架子。
堂堂冥界之王的婚礼,又怎能安排得如此草率。
拜天地,拜神殿,再对拜。
最阴森的场面来了,嘴巴里被强迫塞头发,然后用粗针线给缝起来。
眼瞅喜娘走到身旁,我心里慌的一批。
“放肆,好歹我也是冥后,敢伤我,就不怕冥王会怪罪吗?”
糟糕,没能镇住喜娘。
“娘娘,得罪了”
她往我嘴里强塞一撮头发,正准备用针线将我双唇给缝起来。
我含糊不清的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