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与我针锋相对,而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上课。毕竟教室里人山人海,若是在这时候大打出手,无论输赢都不会有好下场。
课程上到中途,幼可才偷溜回教室。她坐到我右手边空位处,凑向我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刚才那群人,是丹舒对象姜青的家人,听说人已经被送精神病院去了,校领导承诺出会承担后期的所有医药费,他家人才都同意离开”
幼可越说越起劲。
“你说他不会是被吓疯的吧,又或者是对象死了,受不了心里的折磨才疯的?”
她所说的这些,都极其有可能。毕竟谁家正常人,能接受对象死在血泊里。相濡以沫、亲密无间的伴侣,突然人鬼殊途、天人永隔,必然会受到精神折磨。
聊聊八卦,又混完一节课。
幼可忙着去约会,我急匆匆往洗手间跑去。
我打开水龙头冲洗手掌,听闻洗手间的门被反锁,背后传来阴森的气息。我好奇的转过身,翠花猛的出现,差点撞到我鼻尖。
“你特么有毛病吧”
我使劲的推开她,此时的洗手间里,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是乖乖跟我走呢,还是晕着让我扛走”
她依旧是那副诡异的笑容,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的凝视着我。
“去哪儿?”
“我请你吃饭啊”
我信她个鬼,她会有如此好心?要不要说她愚蠢,哪有人会晕着去吃饭。
“都这么久没见,请你吃饭怎么了嘛”
我又不是缺那顿饭的人,她也大可不必献这种殷勤。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们既然认识,那为什么不能做朋友呢”
她开始打起感情牌,我虽然没什么朋友,可并不屑与她深交。我倚靠着洗手台,心平气和的看着她表演。
无论她怎么说,我都无动于衷,她始终是装不下去了。
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洗手间大门被打开,脚步声在耳边渐行渐远。
我长舒一口气,继续清洗着手。
突然,肩膀处落下一根木棍,顾不上痛感的席卷,我抓住扫帚棍拉扯,将身后之人来个过肩摔,翠花砸到对面的地板处。
“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再见到你,我还是会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