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被硝烟与尘埃染指的异国土地上,一场前所未有的“友军”投降闹剧正悄然上演。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指挥所前,英国军官们面面相觑,眼中的困惑如同迷雾中的航船,找不到归途。
领头的胖少校,名叫亚瑟,脸颊上的赘肉在陈浩那冰冷的话语下不自觉地颤抖,仿佛每一句话都重若千斤,敲击在他那颗本应坚韧不拔的军人心上。他们确实已备好白旗,准备接受命运的安排,但那是对不可一世的日军,而非眼前这位谜一样的盟友。
“尊敬的……指挥官,”亚瑟试图用最为恭敬的方式称呼这位未知的对手兼盟友,“我们大英帝国的勇士们与您并肩作战,共享弹药,共饮江水,我们的物资、装备,乃至血肉之躯,都在这场反法西斯的圣战中融为一体。我们是战友,是同志,而非需要举起白旗的对象。”他双手比划,言辞恳切,生怕这份误解会成为永远的历史污点。
然而,陈浩只是轻轻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No, no, no,我的朋友,白旗已举,即是投降的信号,无论对象是谁。但我愿以绅士的方式处理此事,如果你们愿意合作,日内瓦公约将是你们的护盾。但若……”
他的话语突然中断,目光如炬,扫视四周,仿佛在寻找什么例证。这时,龙文章,一位精明的副官,适时地出现了,他低声在陈浩耳边说了几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日军俘虏?”陈浩眉头一挑,随即下令,“带上来。”
几个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日本兵被粗鲁地拖到了空地上,他们的身体残缺不全,是之前火箭弹袭击的受害者,眼中既有恐惧也有不甘。龙文章在一旁解释:“本想从他们口中撬出些情报,所以留了活口。”
陈浩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被龙文章的合理理由所平息。他转而指向那些仍在痛苦呻吟的日军俘虏,声音冷冽如寒风:“看看,这些俘虏因为不合作,失去了作为俘虏的资格。”
他轻轻挥手,对身旁的迷龙说道:“用我的刀,结束他们的痛苦。”
迷龙,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毫不犹豫地从陈浩手中接过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军刀,大步流星走向那些俘虏。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个英国军官都屏息凝视,不愿目睹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这一刻,陈浩的强势与决绝,如同一场无声的宣言,告诉所有人:在这片战场上,规则由他定义,命运由他主宰。而那些曾经的“友军”,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场战争的残酷与复杂,以及那位名叫陈浩的指挥官,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一片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战场上,迷龙如同一位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巨人,双手紧握一柄几乎与他身高齐平的陌刀,缓缓步向那群瑟瑟发抖的俘虏。这陌刀,据说是前朝名将遗留下的神兵,寒光闪烁,仿佛能斩断一切过往与未来。
见迷龙逼近,原本负责看押俘虏的士兵们纷纷后退几步,眼神中带着敬畏与惊恐,生怕这位巨人一个不慎,将自己也卷入那无情的刀锋之下。
迷龙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模仿传说中的英雄陈浩,他微微侧身,蓄积全身之力,对着最近的俘虏猛地一挥。只见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空气,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俘虏的头颅与肩膀竟如断线的风筝般分离,鲜血如同愤怒的火山熔岩,猛地喷射而出,足足跃起两丈高,连五米开外的英军士兵都无法幸免,衣襟上被点缀上了几朵妖艳的血花。
这一幕,对于在场的英国军官而言,无异于一场噩梦。他们中有人开始颤抖,有人则捂住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一位戴着单片眼镜、身着华丽军装的英军少校,更是脸色铁青,双脚在地上不住地跺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内心的恐惧与愤怒:“你们怎能如此野蛮!这些人已经是重伤的俘虏,难道你们不该给予他们应有的救治,反而还要残忍地剥夺他们的生命吗?”
陈浩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心想,这群英国佬何时开始以文明自居,忘记了他们曾经在这片土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从鸦片战争的炮火中,无数家庭支离破碎,到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的熊熊烈火,哪一桩不是英国人的“杰作”?更别说他们遍布全球的殖民地,数以亿计的人民在他们的铁蹄下挣扎求生。
陈浩的眼神逐渐冷冽:“野蛮?你们当年用坚船利炮轰开国门,屠杀无辜百姓时,可曾想过这两个字?如今,我们不过是拿回属于我们的尊严,倒成了野蛮人了?真是可笑至极!”
他挥手示意迷龙继续,那是一种无声的宣战,也是对英国佬虚伪道德的讽刺。迷龙不负所望,又是一记凌厉的挥砍,剩下的两名俘虏瞬间被分割成数块,战场上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乌鸦不祥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