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州驿站休整了一日,两人又骑马赶往衡州。
衡州暴乱一事非比寻常,背后势力隐藏很深,至今没有头绪。
他们连景王都敢派人一再刺杀,更不用说只是一个将军。
薛昭昭心急如焚,她心里不放心,迫切地想到爹爹与娘亲身边。
谈慕十分体谅她的心情。
两人快马加鞭,往西北方向疾驰。
刚刚走出成州地界,便能感觉到气温陡然降低。
衡州大旱连年,又逢暴雪,路过之地积雪消融的地方露出干裂的地缝。
一派荒无人烟的景象。
薛昭昭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在盛京时只是听万梅芳所说便心生怜悯,没有想到来到衡州,真实的景况会让人这般心神俱惊。
衡州的百姓,太苦了。
大旱三年,衡州百姓沦为流民,却仍然咬牙坚持着希望天灾早日结束。然而一场暴雪、一个一掷千金的流言,激起了暴乱。
若说没有人在背后操纵舆论,昭昭是不信的。
谈慕也神情严肃。
距离衡州的距离越来越近,远远的就看到驻扎在衡州城外的兵士。
昭昭连忙跑过去,看到薛卫和舒瑶都十分安全。薛昭昭的心放松很多。
“殿下。”薛卫向谈慕抱拳,谈慕微微点头,回应薛卫将军。
光州和景州的士兵明日就会到达,待集合后再一起进入衡州城。
一路走来,衡州的大旱肉眼可见。土地全都干得开裂,就算是积雪融化,也仍然没有使干涸的土地得到恢复。
“衡州的干旱实在是太重了。”
薛卫不禁沉痛道。
谈慕面色严肃地开口:“薛将军听说了曾席和曾驹被杀一事吗?”
薛卫点点头,一脸沉重。
“殿下,曾席与我曾是同窗。他的品性高洁正直,向来不屑于贪污百姓之事。其子曾驹虽然行商,与家中姐姐、二哥也有接触。曾驹也不是一个喜好高调的人。”
谈慕点头,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