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午蔓本想无视他,继续往前,突然身后响起瓷器砸地碎裂的声音,吓得她一个哆嗦,步子陡然一僵。
“过来!”奚午承已完全失去了耐心。
只那么一刹,一股寒流自脊背涌入心底,恐惧席卷全身。奚午蔓缓缓回身,拖动沉重的腿脚向奚午承挪去。
客厅里的佣人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下,奚午蔓心里产生了深深的绝望。
她突然意识到,苏慎渊并不能成为她与奚午承相对抗的底气,至少现在还不能。
她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住,他坐在沙发上,只勾勾手指头,就唤醒她深入骨髓的服从。
他抬手拉着她坐到他腿上,顺势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撩至耳后。
“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坐在哥哥腿上。”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蛋,微抬她的下巴,整只手轻轻掐住她的脖颈,手背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怒气。
“告诉哥哥。”他的声音低得近乎温柔,掐住她脖颈的手却一点点加大力度,“你是不是跟苏慎渊上床了?你是不是勾引他了?”
“我没有。”奚午蔓的大脑有些缺氧,鼻腔很难受,仿佛随时会喷出鼻血。
“你不知道苏慎渊有未婚妻吗?”奚午承似没听见奚午蔓的话,语气添了几分怒火。
“我……”奚午蔓抬手,死死抓住奚午承的手,试图掰开。
奚午承却猛地松开她,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倒在沙发上,欺身反手一耳光狠狠扇在她左脸。
“比你大二十岁的老男人你都看得上,你贱不贱呐!”奚午承用手背拍着奚午蔓的脸蛋,咬牙切齿地低吼,“他都能当你爸了!就这么想男人?”
而他根本不给奚午蔓解释的机会,他心里有自己的答案,她的任何解释都只会是徒劳。
他毫无理性可言地撕开她的衣服,从锁骨开始狂咬她的肌肤,直到她的下巴。
他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抚到她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