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之后,柳窕全神贯注地看着新闻。
连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柳厌何时走出浴室,坐在床尾位置都不知道。
“看出什么来了吗?”
柳厌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蛮好笑地问道。
林夏夏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发现什么。
柳窕则是叹道,“暂时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小厌,你有发现吗?”
“我?”
柳厌翘起二郎腿,白皙的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板,好笑地说道,“我在洗澡,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让我看新闻。
柳窕的白眼,柳厌自然看不见,但她大概也猜得出,于是淡淡道,“我怕有个家伙,直接闯进浴室给我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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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来是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吗?
柳窕心中如此想到,不免苦笑道,“没必要这么防着我吧,好歹,还是家人。”
“不是了哟。”
柳厌的声音依旧很淡,“从蛮久之前,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血缘了。”
听到这样伤人的话,柳窕的身子抖了一下,她像是一只惊慌的兔子一样站了起来,假装没听见刚刚柳厌的话,笑着问道,“你们要吃什么吗?我出去买。”
话是问出口了,但柳窕没有听答案,迅速朝着房门走去。
等到她离开之后,林夏夏疑惑道,“阿厌,这样对窕姐不好吧?”
虽然,她不知道这两姐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出,柳窕很伤心。
柳厌深吸一口气,当着林夏夏的面褪下浴巾,语气依旧很淡,“我怕她当着我面哭。”
柳厌身上那并不丑陋,但是令人心疼的许多疤痕出现在林夏夏的眼中。
她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不敢想象,这些光是已经长好的都令人触目惊心的疤痕在最开始到底是多么眼中的伤口,也不着知道柳厌迄今为止到底多少次死里逃生。
柳厌则是无所谓地拿起叠放在床边的如血般的红衣,往身上套的同时说道,“我也没骗她,我们之间的确没有血缘了。”
她摸着自己几乎停跳的心脏,眼中满是不在乎,“这具身体啊,已经没多少是属于柳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