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四楼步入酒店餐厅,姜语迟瞬间惊异的瞪大了眼睛。
谁来告诉她,酒店的自助餐厅什么时候还能这样专门围起来一个地方给那个一觉睡醒就消失不见的田螺先生喝茶的?
见她出现,郁结倒也没别的动作,只是用那双看着纯澈无害的琥珀色杏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看得姜语迟身体不听使唤的自觉坐到了他的对面。
再看他桌上摆的烤乳鸽,姜语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多半她在走廊上遇到的人也是这人的托,目的就是用胡萝卜骗得她这只傻兔子自投罗网。
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也顾不得斯文不斯文了,撕下一个鸽腿一边啃一边问出了纠结许久的问题:“不是,为什么酒店自出餐厅还能给你辟个地……”
能说吗?感觉怪傻缺的。
不能说,所以她和着着酥香的鸽子肉一起咽下肚了。
“我听从姜女士的建议,包下了顶楼的房间,这点小要求自然不会被拒绝。”说这话时,郁结轻轻抿了一口茶,似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片段,面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姜语迟撕烤乳鸽翅膀的手一顿,显然也想起自己昨夜傻乎乎问出的问题,半天只能尬笑着干巴巴的说到:“那,那你挺有执行力的,挺好的挺好的。”
两个人就这般默契的各喝各的茶各啃各的鸽子相安无事了片刻,直到姜语迟猛地放下手里啃剩的骨头问到:“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