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终于舍得走,以重重的关门声虚张声势。
他走之后,温知夏喝完咖啡,看着傅若时几乎没动过的碗筷,自然而然地端过他的汤。
下一秒,她将碗放下。
傅若时特别挑食,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有时候吃了两口,接了个电话又走了,温知夏觉得那些精贵食物倒了可惜,就自己吃。
如今都要离婚了,她还情不自禁保持着结婚时的行为。
温知夏,醒醒,你们离婚了。
你不爱他了。
你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与此同时,傅若时带着一肚子气,脚下生风,步履飞快地路过住院部。
正好碰见晓雅从病房里出来。
“傅总!”晓雅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早上好,您来看知夏姐啊?放心,有我们在呢。”
想着她跟温知夏关系好,傅若时对她也比较客气。
他说,“麻烦你们多照顾,她那人是个哑巴,疼也不知道喊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找人帮忙。”
晓雅笑了笑,“傅总,您好了解她啊,您跟知夏姐说的一样,幽默有趣。”
“啊?”
傅若时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还夸我什么了?”
晓雅却面露难色,“这个......您还是自己问她吧。”
傅若时:“我要是能问得出来她,我还至于问你吗?”
晓雅看得出来,这两口子是有点闹别扭,一个言之凿凿说她是我老婆,一个言之凿凿说我们要离婚。
“当时我们科里都在说,傅总您是锦城一中建校以来长的最好看的男人,”晓雅说,“我那会还不知道您和知夏姐是夫妻,我还问知夏姐认不认识您呢。”
傅若时耳朵都快竖起来了,“她怎么说?”
“她说,”晓雅咳嗽一声,“她说她脸盲,看不出男人帅不帅,您说,她是不是特别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