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告诉我怎么才能让我的心药死了呢?”
胡云道:“我是炼丹师,这种问题你应该找血衣楼才对,怎么跑来问我?”
中年人道:“我就来自血衣楼。”
胡云道:“所以,他找你就可以了。找我,平白无故的就赚了你们这么多财富,多不好意思。”
中年人道:“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该用还要是用的。”
胡云道:“该用的时候,自然要用,但明知道用了也白用,那就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中年人道:“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胡云道:“哦?”
中年人道:“至少我们知道,他的心药不会自己去死的。”
胡云道:“钱财合适的话,有时候也可以主动去死。比如……”
青年道:“比如什么?”
胡云道:“比如说,心药不愿,你可以自己先死啊!你死了,你的病同样也能好。”
青年道:“我死了,我的病就好了?”
胡云道:“是啊,你的心药六年前就没死,现在就更不可能死了。所以,反正活了六年,等于是白捡的,已经够本了,不如你先死!”
中年人闻言,暗道一声“不好”,反手去抓青年的肩膀。他的手就像透过空气一样穿过青年的身体,抓了个空。
而青年则是十分痛苦地抱着脑袋。
他在这外人看来只有一瞬的时间内,又在反复地经历当年药王城刺杀失败,仓惶逃走一幕。
中年人双手结印,印毕,一掌拍向青年的面具,一个“镇”字出现在上面,青年这才从胡云为他准备的时间的牢笼中逃离出来。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与他一样戴着面具的青年,道:“你……!”
胡云失望地看着盖益清歌道:“我这算是医好了他呢,还是没有医好呢?”
盖益清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过去,一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接话。
中年人却是说道:“云尊者的手段,见识了!”
胡云道:“我的手段你们是见识了,那麻烦带个话。”
中年人道:“带什么话?”
胡云道:“来而不往非礼矣,麻烦就说我不日将拜访血衣楼!”
中年闻言,拱手,然后带着青年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