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命瞬间就没了,贺冯唐看完信息,不免叹息,钱就是命。
他叹息完,马上想到梅倩苞表弟的催债……
前天他打完电话,还发来信息:限期三天,我不管你卖铜卖铁,卖泥卖石头,也要把账还清。
卖你个娘,又提他妈的卖石头。贺冯唐心里骂一声。
骂归骂,明天是最后一天,手上不足两万元,剩下的这六万多从哪里找?
这么多的钱,向谁借?靠出租摩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父亲一辈子积存的钱早在深海自己结婚问题上亏光了,现在只剩下种卖菜挣的钱,种菜卖菜能有几个钱?如果家里也有什么古董就好了……
他从古董立刻想到了家里大门楣上的望眼,但望眼也值不了这么多呀……哦,望眼下的牌匾,父亲说牌匾能值二十万,要不把牌匾卖了,卖了后就像波培叔那样换一块新的上去。
贺冯唐找个话题小心翼翼试探父亲,贺南升一听,没有说同意不同意,只管做自己手上的事,然后说:“能不能想其它办法?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卖了它吧。”
他听父亲这样说,只好回应:“我随便说说,并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贺冯唐想到飚车,想到比武,但飚车已经没人敢找自己了,比武呢……诶,不知现在松动了地下散打没有?
贺冯唐已经走投无路了,抱着试试的心情打电话给那个姓孙的庄家。孙庄家如实相告:“公安还没有松动的迹象。”
“哦……”贺冯唐很失望。
孙庄家听出了贺冯唐的内心焦急,又说:“不过,胆子大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