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我还想找证人呢?
第二张纸条了,这次送纸条的又是谁?贺冯唐立刻观察周围,没有发现可疑之人,放纸条的人太有水平了,当时自己竟没一点感觉,好像对方时刻在跟踪自己,还放在包里……
太可怕了,自己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的监控中。
纸条追到荷花,如果是梅倩苞搞出的纸条,那又是谁替她送的呢?纸条叫停止寻找证人,自首时证人自然会出现。难道梅倩苞有意放出信息,希望不要去为难她?还是……
到底应该相信梅倩苞还是相信纸条?
这张纸条十几分钟后,依然字迹消失了,手法一样。
贺冯唐一脸蒙逼……
但治疗父亲目前又是头等大事。
离开荷花前,贺冯唐到家里收拾一番,考虑到父亲的治疗时间不会短,便加带了他的必要衣物。他曾想把果果寄放在古怪爷家,当他与果果沟通时,看到果果的眼泪流出来了,想想反正车上除自己和父亲外,没其他人,便把它带上了车。
在车上,果果很听话,它懂事似地从不往贺南升伤腿伤手这边靠,老老实实地或坐或睡在它那一小块区域。一到休息区,它会乖乖地跟着贺冯唐走进男厕所,然后跃上一个没人的蹲厕。
因为它没学关厕门,有人发现一只狗正对着厕槽排泄,觉得好奇,叫大家来看。末了又看到它用嘴触动水开关,把厕槽冲得干干净净,更加惊奇得直呼少见,有人当场要出三万元买下它。
还没问到它的主人是谁,它转眼就不见了。
贺冯唐开始担心,与曾芝媛同住一个医院,少不得两者会来往。上次只给父亲讲了曾芝媛因姚欣舒侄子而受伤并让自己受牵连的事,其它的没讲,比如杜撰的单位集资,还有她做支架,败露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