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下一个公司老板的喜好,在车中完成了更换衣服。车内空间有限,换衣服很麻烦,但为了生意,再麻烦也得麻烦。
更完妆后,孟花瑑取出镜子自我审查:行,虽不戴茶镜,但更显自然漂亮,也更性感,唇红齿白,胸襟开阔,披肩短发,头箍换成了紫红色,左边衣领上别着与口红配衬的领花。
她挺了挺腰,不错,足以表现出胸涌波颤。她又照照下身,裙摆下露出的是一双修长秀美的小腿。再上下身全看一遍,还算满意,应当有吸引力,够得上时髦靓丽。
她再扑动几下眼皮,忽闪闪的,飘出了隐隐约约的煽情波……她一想到赖鑫生教予的“煽情”,掩嘴笑了。
梅倩苞从卫生间出来,把外衣脱下,只剩紧身衣,更加曲线得波涛浪滚,贺冯唐看得有点发呆,忘了告别,但瞬间醒悟,赶紧调整眼光,用凝视变成散光,表面看着梅倩苞的脸,其实是越她而过望着她背后的墙壁,恢复好不容易达到的平静。
梅倩苞已经稳定了情绪,拉着贺冯唐并排坐在长沙发上,就刚才的男女关系问题继续展开话题。她对贺冯唐说:“当今世界上的风气不太好,有不少男女很放开,先试婚,不合就离婚,把男女关系看得太随便,美其言说为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说到这里,问贺冯唐:“在大陆,我与男友的同居关系算不算事实婚姻?”
贺冯唐:“曾经算,现在不算。”
梅倩苞沉思了一会,好像是自言自语:“他不仁,我也不义,何必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突然,她盯着贺冯唐,问:“你还没介绍你的家庭情况呢。”
贺冯唐:“我和父亲两个,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
梅倩苞:“大卫,你结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