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下午薛屿刺他一样。
“就这?”脸色略带苍白,薛·嬉皮笑脸·屿轻蔑地看向法尼克斯。
但当气愤的法尼克斯还没有其他动作时,白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圆台。“请法尼克斯先生将他交给我,剩下的让我来就行了。”
“你们东方不是有句话叫来者都是客吗,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动手呢?”看着血袋中缓缓流动的液体,法尼克斯缓声道。
“不必了。”眸中淡漠多了几分,白景抬手制止,脸上仍然带着得体的微笑。
害怕被他碰到仍然在疼的右臂,法尼克斯闪身躲开,同时感受到了来自某处的血脉威压。
“多谢。”将薛屿的血止住并把绑带解开,白景忍耐着本能对血的渴望轻描淡写一句将人带走。
“能走吗,少爷?”白景已经有两天没吸血了,下意识地他不想太靠近薛屿。
“辛苦了。”接过白景手中的血袋,薛屿轻声道,主动和他拉远了些距离。
“先生让我先送您回去。”
“计划顺利吗?”
“放心,少爷。”
“待会儿我有事和叔叔说,就先回叔叔房间吧。”
一回到房间,整个游轮的灯都灭了。
——
船只电力控制室内,借着血族良好的夜视能力,白钺揉了揉手腕瞥了眼一旁晕倒在地的两个人类。
今晚所有的血族都在宴厅。
计划通。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