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份专利,导师巴结上了资本,为了永绝后患把她打压到了烟花场所,连她家里的小本生意也让人做了手脚。她含恨而死后才知道受害的不止她一个,更不止她一家。”
“所以她想要回去报仇?”
“差不多,那导师和财阀好色贪利,而且她还想让那些被捂住嘴巴的人能够有人为他们发声。”
“那……代价是?”
“下一世她的二十年阳寿,以及随机先天病。”
“代价是你自己定的?”
“怎么可能,这只是我制面具的成本,我又不是什么黑心商人。”
“那她的导师和那财阀?”
“因果轮回罢了。下一世按生死簿上记的照常进行。我……只能尽可能地帮她。”
话语间,薛屿走到关洵身边,见他愣住,干脆抬手捏了捏他的右耳垂。
“怎么,天师大人是想学制面具了,还是在想那什么霸道财阀爱上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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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因为情绪激动,关洵脖颈微微泛红,死死抓住了在右耳作乱的手。
自己的挚友是不会这样的,他真的不是他……
挚友是如明月悬挂一般,遗世独立的朦胧难触与高高在上的神秘虚幻。
他为大祭司,到后来甚至是为国师,虽然体恤民情,但他从来都不会有如此,有如此在关洵眼中完全可以算是有失风范的行为举措,就算难得几次醉酒后也从未如此。
他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君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是对于最后一个国家的降兵——整整三十万,都是坑杀的了。
哪里会管这些事情?他看一切都是淡淡的,除了自己效忠的国君。
挚友从来不会如此……
想到刚刚他用那和挚友一模一样的外貌,轻轻挑起厉鬼的下巴。
手指蜷缩,关洵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二者真的有着明显的差别。
“来,天师大人,想学制面具吗?”
闻言关洵微微回神,小声道了一声“对不起,失陪一下”自己转身进了后院。
啧了一声,薛屿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劲,却并未有其他过多的动作,只是放任他离去。
“小薛,碎片好像不只是因为厉鬼的事……”
见薛屿不为所动,一旁窝着的白团子有些着急。
“我知道,”连傻猫都明白的道理,薛屿怎么可能不懂,“他心里现在可是只有他那早死的挚友。”
于他心中现在的自己哪有立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