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楠心里有些紧张，她从怀中拿出那张字条，字条上面沾着她的血，显得更加不详。

小疯子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一点儿不意外。

甄楠觉得自己赌对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甚至没用敬语。

“在父王的手札里，他写了很多关于你们这群人的记载，朕也遇到了很多个，但你是最能装的一个。”

五岁的时候，宋琉因偶然闯入了皇陵，在宋智皇陵前的灯台里，他发现了那本手札。

“罪人智在位一十二年，前十年励精图治，欲成大统，后两年，遇怪人，乱江山社稷，淫乱后宫，智自知罪无可恕，如后人见此文：刘氏妖女，生子不详，必除之。——宋智”

宋琉因的声音没有一点难过，自己真不愧是妖女的血脉，可能天生就没有心。

“朕一开始并没有关注到你，但你和原先的甄楠真的差别太大了。”

那个爬床的宫女就是宋智在手札里记载的那些怪人，吴明也是，一个布衣出来的寒门，怎么能懂那么多的东西呢，他们带着优越感，注视着这个世界的一切，他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有发现自己在他眼中就跟唱戏的那些丑角没有区别。

甄楠抿了抿唇，当时刚进入这个世界，不管是原剧情还是原主的身份信息她都没加载完，只能下意识地保护自己，没想到会被怀疑。

“你真的和他们很不一样，你太聪明了，如果宋智当年遇到的是你，那这个世界完全不会是这个样子。”

宋琉因手指按在甄楠脸上的伤口上，甄楠痛得微微皱眉。

“你看，你的世界和我们完全不一样，在这里，会死的。”

宋琉因将手上的鲜血抹在甄楠的衣服上，“你想知道以前的甄楠是什么样的吗？”

甄楠看过原剧情，是知道的，原剧情的甄楠爱着宋琉因。

“不知道。”

甄楠摇了摇头。

“看来你们也不是无所不知，那个姐姐只会远远地躲在角落里看朕，她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就是悄悄藏在朕的床底……”

然后撞破了小宫女爬床，被宋琉因恐吓，威胁。

失策了，当时就应该装晕的。

甄楠有些懊恼，下次以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