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秦玉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提出回何府,行至小巷时,忽然驻足道“我记得这巷子后面是一条河?”
“正是呢。”何娉婷咬着糖葫芦点头。
“这么冷的天,不知道河面结冰没有,我们去看看吧。”秦玉舞提议。
本就是随兴出来闲逛,何娉婷不疑有他的答应,秦玉舞便挽着何娉婷的手往巷子里去。
何镌霖跟在后面,瞧着秦玉舞的身影,目光沉了沉,若有所思。
行至巷子口,果然看见一条河,河面结了薄冰,但冰面碎不成形,一艘雕栏砌柱的五彩画舫靠在河对岸,衬着岸边光溜溜的柳树枝,仿若那悬在枝头开到极致的花朵,浓艳深处显出一抹颓败之色。
秦玉舞目光在画舫上不过注目片刻,便转头看向了身后那栋装饰一新的酒楼。
酒楼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金匾,其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栖风楼”。
“这里何时开了一家新酒楼?”何娉婷惊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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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门,不如进去坐一坐。”秦玉舞状似随意道。
“走。”何娉婷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