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父凝视女儿,听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在阚家的事情,种东西,烧窑,收养孤儿···
乖女儿过的很好,比之前胖了一些,眼睛更亮,张扬鲜活的模样真好。
“那便很好,听爹爹说、、、”
爹爹拉住自己的手,面容严肃,朱雀赶紧收起吐槽,乖乖听。
“我朱家与阚家本有世家之交,濯意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但是···”
“阚家一夕败落,全家百十余口皆被先帝屠戮殆尽··· ”
但是有些话现在是不能对女儿说出口的,他再三犹豫,还是没有说出口。
“爹娘现在是鞑靼挟持你的,但若有机会逃脱,你莫要管我们···”
看女儿坚定的摇摇头,他想要了厉色训斥又不舍得,苦恼的叹口气。
“爹爹放心,终会有法子让我们全家都好好离开鞑靼的”
“您想想小侄儿···”
这一路流徙,多艰难大家都没有放弃过,也不过是想要为朱家多留一丝血脉。
“多的话我不说了,若有一丝可能,留着咱们朱家一丝血脉”
高高兴兴的聊着,但最后还是说到这目前难解的话题。
看着妹妹一脸凝重离开的背影,朱鹤冷声无奈问道。
“父亲为什么不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让她与丈夫离心,每日活在惊恐与怨怼中?”
朱父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徒留站在冷风中的儿子。
朱鹤已久在原地站了好久,想想才五岁的儿子,他更加难以抉择。
等看望过父母从王庭中归来,木九 就说了,兀鲁大人派人来知会,晚上会有盛大的晚宴。
朱雀一边被戴上繁重的鞑靼贵族女子的头饰,一边嫌弃难看。
“夫人先忍一时,咱们总会回去大禹的”
朱雀这才长叹一声转话问道
“这不年不节的又设的什么宴?”
还是兀鲁来请的?实在是奇怪,这可是大王女的地盘。
“就是···定亲宴呀”木九轻快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