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杭应道,两人迅速向城外军营行去。
到了军营前,霍家军旗威武,军纪整肃,守门卫士一阵诧异,上前行礼放行,
“阚参军,你不是刚刚成亲,怎么不在家中休沐?”两人也是去阚家吃过喜酒的,本觉得阚参军刚刚新婚,娇妻在怀,应是无心公事。
阚御文捶捶这两个毛头小子,阿杭吐吐舌头,两人向霍将军的营帐行去。
霍将军乃长川霍氏庶子,因家中嫡长子打压,单人单骑投身边防戎马,掌霍家军多年,而阚御文就是被他慧眼识珠,发掘提拔成为参军,因父辈的关系,待他如亲子。
“濯意,你昨日成亲今日怎么就归来军营?”
霍将军与阚父乃是军中挚友,袍泽之情深厚,斯人已去,对于阚御文,他从来都是当做自己子侄教养。
“军中事务繁忙,怎能因儿女私情耽误了正事”阚御文熟练的将热茶换上,递到霍将军手中。
“你这孩子,你娶妻生子才是最让我们心安的事”。看他这一副情窦未开的样子有些好笑。
“好好,适才斥候营送来鞑虏的军报,他们似乎在奇材山有活动的迹象······”
朱雀在小花厅中受了府众的跪拜。蔡阿婆为她介绍各处的采买、铺面的管事,如今只需她掌管府中杂事。
“田庄与粮铺在收到少爷大婚的消息就准备了贺礼,现在具在外间请见”
赶鸭子上架只能先硬着头皮将人请进来。
“田庄管事宋史,见过少夫人,贺少爷少夫人新婚大喜”
“老仆黄金玉,见过少夫人,少主少夫人佳偶天成,令人艳羡,绵延子嗣,阚家有继啊”
宋史年约不惑,面目略微秀气,虽是田庄管事,却是一副书生模样。
黄金玉是个约五旬的慈和老头模样,留一簇稀疏的小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