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沈国公那帮文臣知道,一定会在朝堂上弹劾叶家。
如今将军在前线,他们待在后方的人,不能做出拖后腿的事。
叶槐这个女儿被他们夫妻俩宠坏了,叶父有些后悔太过放纵女儿。
“没,妻主只是被朋友叫去喝酒,很快就回来,我晕倒跟妻主没关系......”沈遇安连忙解释。
“你不用替她遮掩,她的脾性我了解,遇安啊,你好好休息,爹没教好女儿,一定给你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给你道歉!”
不等沈遇安再说什么,让人去找叶槐。
又让人拿鞭子,等她一回来,就家法伺候。
沈遇安吓坏了,没想到叶父这么生气,要是将叶槐打坏了怎么办?
赶紧出声阻止,“爹,真的跟妻主没关系,您别......”
叶父压住他的手,拍了拍安慰道:“你放心,爹一定给你主持公道,遇安,小槐犯错,爹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永远是将军府的姑爷,爹娘是不会让外头不三不四的男人进门。”
叶父首先先安抚好沈遇安,虽然沈遇安在沈家不受宠,但是毕竟还是沈家的人。
万一气疯了,跟沈国公提上一嘴。
本来只是夫妻间的事,就会变成叶槐不忠不孝,这事可大可小。
小主,
说完,让人好好照顾沈遇安,去前院。
沈遇安生怕叶槐被叶父打出了事,让人给他更衣,也跟着去前院。
那边叶槐刚喝两杯酒,连翘就进来汇报,说是叶父派人来找她,让她赶紧回去。
“是家里出了事?”叶槐丢下酒杯问。
连翘摇头,“没说,只让小姐赶紧回去。”瞥了一眼房间内,除了个弹琴的小倌,便没有其他男人。
叶槐不多待,跟甄元几人打了声招呼,谢过对方,让连翘拿上桌上的盒子,立刻回家。
刚一进府,大门便被关上。
叶父站在不远处,面色冷然,挥手命令:“压住这个孽女!”
“爹!你做什么?干什么抓我?!”
“你做错了事,还问我干什么抓你?”叶父见她不知错,不再废话,让人抓住她,拿起鞭子就朝着她屁股甩。
叶槐一头雾水,还想再问,屁股上就一阵刺痛。
疼痛传遍四肢百骸,脸上顿时没了血色,额头直冒冷汗。
“啊——”惨叫声响彻夜空。
拖着身子过来的沈遇安听到声音,加快脚步,一过来就看叶父扬起鞭子,又要抽下去。
叶槐被几个家仆压在凳子上挣扎,沈遇安想都没想挡在她面前。
叶父脸色一变,立刻收回鞭子,让他让开,他要好好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孽女。
沈遇安护着,叶槐喊冤,叶父也不是真狠心打,主要还是做给沈遇安看。
最后让人放开叶槐,一群人回屋,叶槐终于有时间搞清楚到底什么事,在听完叶父打她的原因,是以为她去喝花酒。
叶槐顿时感到天大的冤枉,赶紧让连翘将盒子拿过来,“我是去拿生辰礼物,过两天就到遇安的生辰,他喜欢写字,我让甄元帮忙寻的西临墨,喝了两杯酒,拿上东西就走了,什么都没干!”
“一回来,您就一句话不说抽我鞭子,我太冤枉了!”
叶槐趴在榻上,哼哼唧唧,哭爹喊娘。
叶父尴尬地抹了抹鼻子,“那你不说清楚!”
“您让我开口解释了吗?!”叶槐控诉。
“那你也不能去小倌馆,被那帮大臣知道,又要做文章!”就算没寻花问柳,也不能去。
叶父知道她不懂,给她说明原因,告诫她之后不准再像以前胡闹,见沈遇安想要跟叶槐说话,也不多留,带着人匆匆忙忙离开。
临走时,让府医给她开点药。
府医查看伤口,只打了一鞭子,叶父又没用全力,只破了点皮,留的血多了点,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点都没伤到筋骨,没什么大事。
给了罐治外伤的药,便离开。
叶槐趴在榻上“哎呦哎呦”地喊。
沈遇安望着盒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西临墨,愣在原地,听到叶槐喊疼的声音,回神关心道:“你别动,我让连翘给你涂药。”
“我不要连翘涂,你帮我涂……”
沈遇安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看着她屁股上的伤,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让下人们都出去,打开药罐。
望着伤口的位置犹豫两秒,红着脸帮她脱下亵裤,一道可怖的红痕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吓人。
沈遇安瞬间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疼吗?”
叶槐疼的龇牙咧嘴,还强撑着开口:“不疼,小伤,哎呦~”
虽说叶槐什么也没干,还是为给沈遇安准备生辰礼物,但她去小倌馆是不争的事实,不怪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