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遇安,你今日带叶家人回来砸门是对父亲不满,还是说是对母亲不满,对我们国公府不满?!”沈小姐怒斥沈遇安。
沈家人你一言他一语,就将沈遇安的罪名定下,一众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他。
叶槐听不下去,直接不耐烦地打断:“行了,废什么话,今天我们过来可不是跟你们说这些的,遇安,你来说。”
有些事还是沈遇安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沈遇安以前还对母爱有过奢望,以为是自己不够乖不够优秀,才不讨母亲欢心。
后来发现,沈母就是不喜欢他,不管他做的再多,做的再好,也不如沈知谨的一句话。
心灰意冷之后,便想要离开沈家。
如今看到沈母,对于她的斥责,心里没有任何波动,冷着脸开口:“今日过来,是为了拿回父亲的遗物,父亲当初嫁进国公府,带的嫁妆,沈国公要一分不少的还回来,不然我就去大理寺状告沈国公侵吞亡夫嫁妆。”
这话一出,沈家更是气歪了嘴,沈母不停地骂沈遇安是个孽子。
“当初就应该在你一出生时就掐死,你跟你那个死去的爹一样让人讨厌!”
“沈遇安,你太过分了,还不快道歉,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
“我说你怎么回门带了这么一帮人,原来是明抢来了!”
柳氏嫁妆有多少,沈遇安有父亲留给他的嫁妆单子,不怕沈家糊弄。
“什么明抢?你们沈家才是明抢吧?”叶槐嗤笑一声,“沈国公,听到了没?东西赶紧还回来,不然整个京城都要知道你沈国公,眛下亡夫的嫁妆,还苛待长子。”
沈家的人顿时面色难看,叶槐笑着坐下,端起身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赞叹道:“好茶!是今年的都匀毛尖吧,我记得好像今年的新茶还没上供,没想到能在沈国公这里先尝到茶香,茶色清冽,入口回甘,是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