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似是惊醒了谢大山,他的目光缓缓地从吴秀兰的尸体上移开,视线落在了谢金宝的脸上。他猛地抄起灶台上的菜刀,向谢金宝砍去,暴怒地大吼:“野种去死!”
谢金宝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想要躲闪,但腿上突然一阵剧痛,他踉跄着往旁边倒去。就在这一瞬间,本应砍向他脖子的刀,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腰间。
“啊——!”谢金宝痛苦地尖叫出声,手紧紧捂住被砍中的腰,鲜血从指缝中涌出,他整个人瘫倒在地,面色瞬间苍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脸上扭曲着痛苦。
屋内的村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几个妇女当场尖叫,恐惧之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壮汉们立刻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制止,但看到谢大山手中的刀和他疯狂的模样,竟也生出了一丝畏惧,动作中带上了几分迟疑。
谢大山没有停下,他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像疯了一般再次举起菜刀,目标明确地朝倒在地上的谢金宝砍去。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反正他杀人了,反正要被枪毙,但他干脆把谢金宝也解决了。
就在谢大山的刀再次挥下之际,谢金宝惊恐地看着刀刃向他袭来,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大山的手腕猛地一阵剧痛,让他手一松,菜刀脱手而出,往下掉落。
“啊——!”谢金宝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菜刀竟然落在了他下身最关键的部位,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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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身上汗毛倒竖,心脏都狠狠一颤,这刀落得未免太过精准了些。
片刻后,他们反应过来,迅速一拥而上,将失控的谢大山牢牢按在地上。
谢大山趴在地上,手被死死地压住,但他却像疯了一样狂笑不止。那笑声癫狂,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依旧紧紧锁定在谢金宝身上,双眼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
“哈哈哈!老天有眼!谢金宝你这野种,就算杀不死你,我也要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哈哈哈哈……”谢大山的笑声越来越疯狂,像是嘶吼,仿佛所有的仇恨和怒火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
谢金宝躺在地上,浑身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滚落,牙齿紧咬,几乎要咬碎自己的唇。疼痛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视线模糊,但谢大山那疯狂的笑声却像刺入耳膜的尖锐利刃,清晰得无法忽视。
“断子绝孙”四个字犹如雷霆击打,让他压抑在心底的仇恨彻底爆发,他死死盯着谢大山,疼痛让他的脸色惨白,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微微抽动,但他的嘴角却慢慢勾起了一丝扭曲的冷笑,那笑容阴森而充满恶毒,令人不寒而栗。
“谢大山,你以为就你狠?”谢金宝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充满了冷酷与讥讽,“你的绝育药……是我下的,我断子绝孙,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他咬牙切齿地继续道,语气中满是疯狂的快感,“你唯一的亲生儿子谢衍,都不认你了。”
话音刚落,谢大山的笑声戛然而止,愣住片刻之后,他的表情瞬间由狂笑变为愤怒,仿佛他被这残酷的真相砸醒了。他的眼睛瞪得通红,布满血丝,仿佛要将谢金宝生吞活剥。下一秒,谢大山像头疯了的野兽般挣扎起来,拼命想要冲向谢金宝:“原来是你!老子杀了你!”。
几个男人连忙死死压住他,生怕他真的冲过去。
谢金宝看着谢大山那扭曲的脸,忽然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谢大山,你这老东西!你杀不了我了!你很快就要被抓起来枪毙了!”
他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幸灾乐祸与报复的快感,带着一股胜利者的嘲笑,这一刻的快意让他甚至不在乎自己此刻的重伤,忽略了身上的疼痛。
谢大山被几个人压在地上,发出怒吼声,仿佛一头困兽。他拼命地挣扎,面目狰狞,恨不得将谢金宝撕成碎片:“你给我闭嘴!我不会放过你!你这个野种——”
“够了!”突然,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打断了谢大山的咆哮。村长大步走进屋子,脸色阴沉,身后还跟着几个村民。之前有人察觉到不对,立刻去通知了村长。村长扫视了满屋的狼藉和一地的血迹,神情变得格外凝重。
村长果断地挥手,指挥着村民们行动:“谢金宝赶紧送医院,谢大山绑起来,交给公安处理。”
村民们连忙行动起来,几个壮汉将谢大山押住,谢金宝则被抬起,疼得他脸色惨白,但眼中依然充满仇恨和冷笑。
与此同时,远处茅草屋的窗前,苏妙妙嘴角微微勾起,随后缓缓收回精神力。
谢金宝的腿和谢大山的手腕为什么会突然剧痛,还有那把菜刀怎么会那么精准地砍在谢金宝的关键部位上,当然都是她的杰作。她现在特别期待,之后谢大山发现谢金宝其实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却被自己搞成了太监,这一残酷真相时的模样。
她从空间里拿出表看了看,唉,衍哥还要好几个小时才回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分享谢家三人的惨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