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看着刘春花那突然靠近的身影,瞬间被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馒头差点掉落。她的脸色越发苍白,像是一张毫无血色的纸,她本能地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连躲都不会。她的嘴唇无力地抿着,整个人像一只被逼入角落的小兽,瑟缩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就在刘春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两名公安迅速反应过来,其中一人立即挡在了苏妙妙面前,另一人则飞快地抓住了刘春花的手臂,硬生生地将那一掌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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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瑟缩地躲在公安地身后,垂下眼,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就在刘春花进门的瞬间,她的精神力就一直刺激着刘春花,让她的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
“刘春花,你干什么,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村长跟着走了进来,怒气冲冲地呵斥道,“大丫的馒头是我给她买的,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大丫身上扣。”
刘春花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眼赤红地看着苏妙妙,一心认定是她偷了钱:“村长,你别想包庇这小贱人,你和她非亲非故,为什么要给她买馒头,难道和她有一腿?”她嘴里不干不净,越说越离谱,口不择言。
村长的脸瞬间涨红,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一个五十岁的人了,苏妙妙的年龄都可以做他的孙女了,刘春花这话简直是无耻至极。
“刘春花,我看你是疯了!”村长愤怒地说道,语气冰冷,眉宇间满是厌恶,“哪有当妈的这么说自己的女儿的,我真怀疑大丫是不是你亲生的。”
“我巴不得她不是我亲生,她就是个扫把星,生不来就是克我的。”家里多年积攒的积蓄被偷,刘春花的情绪一直在崩溃的边缘,需要一个发泄口,显然苏妙妙就是那个发泄口,再加上精神力的无形影响,都让她彻底爆发,她把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她恨恨地瞪着苏妙妙,像是要把她撕碎一样:“小贱人,赶紧把你偷的钱和东西给我交出来,否则我打死你。”说着就扬起另一只手再次向苏妙妙挥去,当然被公安再次制止。
“我没偷钱!”苏妙妙从公安地身后探出头来,脸上满是泪痕,看着刘春花的眼神带着心灰意冷,似是被她的话伤透了心。
刘春花却丝毫不为所动,满是恶意的目光狠狠盯着苏妙妙:“你说没偷就没偷吗?小偷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偷东西。”
她转头瞪向公安,怒声道:“你们不是来抓小偷的吗,怎么拦着我?是不是也看上了这个小贱人,想包庇她?”
她这种无差别的污蔑让公安眼中划过厌恶,心里竟产生了和村长同样的想法,这人家里被偷了,简直是活该!
苏妙妙闻言,手紧紧地按在胸口,呼吸急促不稳。
“噗!”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喷溅到了刘春花的脸上。
“啊!”刘春花的尖叫声在病房里回荡,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用手指慌乱地抹去脸上的血迹。她的面孔瞬间变得扭曲,既惊恐又愤怒,眼神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厌恶与恐惧。
“你们在干什么!”护士冲进来,惊慌地喊道,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一会儿,病人就被刺激得吐血了。
两个公安瞳孔紧缩,连忙上前扶着苏妙妙在病床上躺下,村长则是立马跑出去大声叫道:“医生!医生!”
苏妙妙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残留的血迹,气息微弱如同风中摇曳的蜡烛。她捂着胸口,虚弱无力地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没有偷钱……我真的没有……”
医生很快赶到,立即开始抢救。苏妙妙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仿佛丢失了所有的生气。
医生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带着凝重与严肃:“病人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我之前就说过要好好休养,如今被这么一刺激,情况更加恶化了。以后她不仅不能干重活,还不能受任何刺激,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他看向刘春花,此时她脸上满脸血迹,脸上带着既惊恐又愤怒,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狰狞,他眼中满是厌恶,说出来的话也相当的严厉:“这位家属,你刚刚那样刺激病人,无异于谋杀。”
公安冷眼看着刘春花,语气更加冷冽:“刘春花,注意你的言辞,我们之前就说过,来这里只是对苏妙妙同志进行例行公事的询问,不少村民都已经证明案发时,苏妙妙同志又不在场证据,她不可能是小偷。”
两个公安也没想到不过是想看看苏妙妙对父母的态度,就把人搞得吐血了,他们虽然也从村长口中听说了苏妙妙的身体状况,但却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好,心里特别愧疚,心里对苏妙妙那一丝怀疑也没了。
苏妙妙刚刚的情绪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人性格太软弱,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对父母心灰意冷,一点恨意都没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找同伙偷家里钱的事,若是她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至于让自己的身体被磋磨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