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该不会想说,沈君砚……就是Y国那条狗吧?”
骤然间,程歌音色陡然一冷,震慑十足。
见程歌脸色变沉,封仁贵心中默默为沈君砚点了一根蜡。
没办法,总有捅破真相的那一天,他们之间关系那么好,应该、也许、大概……不会闹僵吧?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太担心你,不想让你独自……”
封仁贵极力安抚,不然他能说什么?撒谎?那不是自掘坟墓吗?
“担心……老子带兵50万,他上哪儿担那些没必要的心?
还是说他脑浆扔我这儿了!?不带一点脑子就去了?”
“事到如今该担心的到底是谁?到现在,人都没回消息,就因为他是我死对头,所以就不敢让我知道,怕我去找他麻烦?”
程歌气得爆了粗口,声量自然控制不住。
刹那间,整个会客厅都陷入鸦雀无声之中。
程白担忧地走了过来,疑惑询问被呵地一动不敢动的两位老者。
“白老,发生什么事了?小歌怎么气成这样?”
顾澄很少见程歌情绪如此失控过,上一次,还是和Y国那个西南东西冲突的时候。
只不过方才……她貌似也听到Y国的字眼?
不得了。
倘若Y国那个西南……狗,当真是沈君砚的话,那岂不是要火葬场了?
平时岚姐和他交集不多,就跟中邪似的逮着程姐就咬,起了不下五次大规模冲突,虽没造成多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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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梁子也结下来了!两方见面就掐,互不相让!
“……没什么,你们先吃,我出去静静。”
没等封仁贵和程白说明,程歌便深吸了一口气。
后槽牙绷紧,眼睛闭了一会儿,眼周一圈肌肉抽搐,沉声吐出一句来。
说罢,便不等封仁贵挽留,就脚底生风地走了出门,背影极其冷漠。
大厅内,冷气久久没有散开,苏遇年被程歌凛冽的气场整的瑟瑟发抖,总算体验了什么叫上位者的威压气场!
程淮见情况不对准备追上去,就听见封仁贵急忙唤了他一声。
“哎程大少,还是别跟上去了,她这是去看……院长他们去了。”
“我也真是,当时怎么就让沈君砚去了呢……”
封仁贵怅然一叹,无比懊恼。
天色已晚,程歌独自一人外出,程淮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但封仁贵此言让他步子一顿。
低垂眼帘深思了一会儿,这才放弃了跟上去念头。
小歌……或许有很多的话想和她的院长诉说吧……
“您没错,换作是我,我也同样会担心妹妹的安危,但我相信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出事。”
“沈君砚……他会来程家?”
封仁贵愁容满面,“小歌在这儿,他不来这儿还想上哪儿去?也有可能回沈家了……”
“不过,依照我对小歌的了解,沈君砚估计会被打得半残……”
程淮错愕:“啊?小歌下得去手吗?”
白元搭了一腔,“抛开这次不谈……光是在Y国带兵跟小歌打起来的那几次,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