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低哑着嗓音偏头垂目凝向程歌。
“不稀奇,你有足够资本和实力拥有它。”
小主,
“而且,小歌,只要是你,我就不会觉得稀奇。”
清爽的凉风吹过他略微长的碎发,温柔了深邃地眉宇间。
狭长又氤氲温情的黑眸,满眼都是她英气又清冷慵懒的侧脸。
冷白的肤色就如白栀子,踩着小路穿过满是绿色的栀子花丛时,绿色显得她又是白了几分。
并不像‘虚弱’到弱不禁风,一步三咳的地步。
而是美得更具攻击性,恣意又张扬,像从不打败仗的女将军。
桀骜不驯是真,张狂不羁也是真,野心勃勃也是真。
从认识程歌到现在,给沈君砚的感觉除了这些,还有帝王睥睨天下的既视感。
她的确有资本,能成为这庄园的主人,沈君砚从没质疑过她的实力。
只不过……他跟她唯一的结果,好像也只剩下入赘了。
若不然,让他怎么配?
她看不见的角度,沈君砚一直垂着头。
目光小心地凝着她的侧脸,手心在口袋中悄悄有了汗渍。
也不知是因为闷热,还是自卑导致的。
说出这句话的很长一段时间,程歌都没有开口。
也不知是因为今天的风大,吹散了她清冷的嗓音,还是在一言不发凝思什么。
不过良久后,在庄园管家赶过来的那半分钟。
程歌总算翘了下红唇,浅浅扬了下眉。
“资本……实力?”
“有时候我也得意,我有那些别人几辈子都努力不来、拥有不来的权势和金钱,站在了他们仰望不到只能羡慕的位置。”
“可很多时候,我会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长大一些,再让我经历那些事。”
闲云。
这个在众人眼里能生死人肉白骨的今世华佗,神一般的存在。
但对程歌,却是一种遗憾。
为什么。
当时五岁的程歌,不可以是十三岁的她,亦或者是现在的她呢?
偏偏,是最无能为力的五岁。
院长说,有时候她很想成天上的云。
或是遨游世间的野鹤。
除了自由,还是自由。
所以,程歌就成了‘闲云’。
也成了她……裴青黛。
当时的孤儿院院长,也是当时最清贫的国家研究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