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一下,真实的存在,他没有做梦,也没有老眼昏花。
“史书上也没有记载这样一幅画,看这秃树,干涸的河流,瘦弱干瘪的行人,这应该是萧砚淮被流放岭南那一段时期画的画。”
傅时念:“……”
教授,您老又真相了。
可不就是流放岭南时画的画?
彭宗鸣忽地激动道:“看,这里也有四个字——岭南困境,果真是在岭南画的,他父亲被昏庸的皇帝斩立决。”
“他全家被流放岭南,岭南那段时间还有各种灾难,他当时该有多绝望啊,可他为了家人,为了百姓,还要扛起责任。”
“不行,我的心太痛了。”彭宗鸣捂着胸口,眼睛渐渐地红了,“我那强大又凄惨的老祖宗……”
傅时念:“……”
教授说的又对上了。
大启岭南最近确实闹灾荒,萧砚淮忙得焦头烂额。
彭宗鸣再次伸出一个巴掌,紧张道:“小姑娘,我出价五亿买下这幅画,一共十亿,可以吗?”
他研究了十多年的历史人物的画,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怎么能不买下来呢?!
傅时念点头,“可以,那这两幅画就不上拍卖会了。”
这幅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太高兴了!
上不上拍卖会无所谓。
老先生瞪了彭宗鸣一眼,气急败坏,“我喊你过来是做鉴定的,不是让你抢画的!”
他把画买走了,拍卖会就少了这么珍贵的古董文物,少赚了一大笔。
而且,这样有历史意义的画,他也很眼馋啊。
彭宗鸣厚脸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