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念惊了下,“老先生,您没事吧?”
她完全没想到老先生会激动到摔跤,她知道萧砚淮在历史圈很火,但老先生是否有点夸张了?
老先生扶着腰,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又去仔仔细细地观察角落的落款,又拿起放大镜,睁大眼睛看了画上的细节。
构图、用色、线条……具有非常独特的个人风格。
萧砚淮!
没错,他没看错,这就是大启最后一任首辅的画!
老先生双手颤抖,轻轻碰了碰那个落款,“这真的是萧砚淮的画,这画工就是他的,我肯定没认错。”
说完,他又怕自己在做梦,猛地看向傅时念,“傅小姐,我想请一位教授来鉴定一下这幅画,可以吗?”
傅时念颔首,“可以。”
老先生打了一个电话,“我这里有人拍卖萧砚淮的画。”
没多久,彭宗鸣急吼吼赶过来,“萧砚淮的画在哪在哪?!!”
他的心脏咚咚跳,上次跳得这么快还是看到了有老祖宗字迹的金叶子。
现在又听到了有人拍卖萧砚淮的画,他这么幸运的吗?
老先生稳稳坐着,指了指桌面,“在这,你自己看。”
彭宗鸣快速走到他身边,低头看去,拿起放大镜,仔仔细细地观察每一处。
他眼睛越睁越大,面色通红,身体不小心撞到了桌子。
“砰——”
老先生摸了摸下巴,没好气道:“你别过于激动了,免得毁了这幅画。”
彭宗鸣顾不得疼痛,激动道:“这真是萧砚淮的画,看画风,还是他早期时候的画作。”
“这绘画功底极强,不愧是精通琴棋书画的首辅,这四个字非常巧妙的融合到了画里。”
“不仅不突兀,还加强了盛世的感染力,不过史书上没记载他曾经画过这样的画啊。”
他研究萧砚淮的生平事迹有十多年了,从未在哪本史书上面看到过这幅画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