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弘毅倒是非常热情,递上一支纸烟,让谢小明帮忙点上。
一枝花有样学样,也跟着大家一起抽烟,不想竟真的值得一试,遂问道,“谁搞出来的?这烟不错,没有臭味只有烟草香味。”
陈弘毅笑道,“还能有谁,老谢当仁不让的,请你来,就是让花姐不着痕迹的把大量烟丝从器物堂捣鼓过来,陈某觉得,这玩意很快就会风靡整个川议,到时候咱们手里有货,就有与诸堂口讨价还价的筹码了,花姐以为然否?”
“未必不可一试,等老娘我抽完这支就去,斗法安排在何时?我与你们一起去观摩观摩,说不定能在其他修士斗法中,寻摸到结婴契机,也未可知。”
“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只要把司职安排好,其余修士都可以去现场观摩,这也算是给中低阶修士搞的一个福利吧,能不能偶有所感,就看自己的造化咯。”
谢小明怎可错过大献殷勤的机会,“那地方不太好寻,少时谢某亲自护送花姐过去。”
陈弘毅当场拆穿谢小明的谎言,“屁的不好寻,就在群山西北处,天高地远,一览无余,三丈高的擂台立在那里,只要不瞎,隔着十里远都能一眼望见,还有咱们外事堂的兄弟守着的呢。”
“老陈,看破不说破,你这样可容易没有朋友的。”
“这是为断了你的痴心妄想,是为你好,你们两个不合适,再说了,修士一旦结丹就很难再有生育,金丹修士就与凡人的体质大不一样了,听说幻风城城主与防御使在宗门第一次招收弟子时,就急急忙忙把婚事办了,就是打着十月怀胎,孩子恰好可以赶得上宗门第二次招收弟子的盛况,结果呢?只能是空想而已,之后两人还不是各自觅地潜修去了,修士既然走上了修仙之路,就少想点有的没的,心思太杂,于修行不利,作为朋友,才郑而重之的提醒你,先前也给你推测了,宗门不需要无能之辈,川议如是,我辈亦然。”
谢小明不言语了,反倒是一枝花反驳道,
“道友之间互相开开玩笑,心情舒畅之下,同样有利修行,你陈大堂主也不过将将元婴中期修为,妄言修行之道,怕是并不妥当,似副宗主那种教授过数万弟子的大行家,在指点咱们时,都是着重强调要根据自身情况,理解修仙法门,各人的道路不尽相同,更有大道三千只取其一的说法,不能一概而论的,要说心思单纯,花鸟鱼虫够单纯吧,它们有几个能修仙的?”
陈弘毅被抢白一顿,半点也不尴尬,只是对一枝花竖起大拇指,表示,“花姐不愧是花姐,老陈受教。”
说完一边掐灭烟头,一边安排道,“老道通知参赛选手立刻出发,徐某于半途接引,护大家周全,老谢通知其余外事堂修士,佩戴标识后结伴而行,花姐先去落实烟草,本座则另有要事,稍后于擂台处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