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绯儿坐在铜镜上,歪果小脑袋,糯糯地问道:
“你们俩又是怎么跑到了镜子里的呢?”
“仪式举行到一半时,要求在场的所有人在拱案前立下为它而死的誓言。
然后凡事参加祭祀活动的人们都要喝下带有鲜血的特制酒。”炀凰低沉的嗓音宛如大提琴般好听。
漫绯儿嘴角抽了抽,小脸嫌弃地说道:
“你别告诉窝,你听话地喝下去了。”
炀凰掀开幽深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漫绯儿:“我像那么傻的吗?”
漫绯儿小脸讪讪一笑。
仿佛是感觉到了小女人对自己智商的怀疑,炀凰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指韩楠,愤愤地控诉道:
“喝下去的是他,不是我。”
‘吧嗒~’漫绯儿磕着瓜子,歪果小脑袋瞥向韩楠,小嘴儿囫囵地问道:
“当时你咋想滴?”
韩楠低着头委屈地控诉道:
“我当时就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漫绯儿小嘴儿急忙地又磕了一个瓜子仁,吃进了嘴巴里,发出了来自灵魂性的疑问,少女甜甜问道:
“你不会装吗?”
话落,韩楠全身宛如被一道天雷劈了个外焦里内!
对啊!他当时怎么就忘了还有‘装’这一茬呢!
此时端坐在上首位置的炀凰黑沉着一张脸,矜贵的周身抑制不住地散发着能冻死人的低气压:
他堂堂统领宇宙的帝王为什么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就只有‘丢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