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个穿着浅紫色衣衫的少女眉头皱了皱,看看冯醉惜,又看看柳德娇那眼神。
她没有说什么,抿了抿嘴,接着跪在那里,膝盖好冷啊。
她家里的侍女也给她膝盖上缝了棉布,但是丝毫不敌那青石板上的凉。
青石板上的寒意一丝丝的,仿佛从石板里头渗透上来,一直透进她的骨头缝里。
冯醉惜也是陷入了深思,前世,这样的祭祀年年都开。
而且由于前几年都不知道往裤子上缝上棉布,生生那样跪着,把身体跪的亏空的不行,据大夫说是宫寒。
前世,冯醉惜一直以为自己身弱导致不能受孕,她并不知道,其实当时宣德侯府已经偷偷给她的膳食中,下了避子药。
今生回来之后,由于勤练武功,身子好很多。
而且有前世和今生这么久看一些医书的经验,她也想到了,原来宣德侯府一直不想让她为周景思诞育子嗣,所以说的他的食物里。有很多麝香、红花之类的寒凉之物。
想到这里,她又是感觉恨意深沉。
那一年又一年的渴盼,深深的爱里,她曾经多么想为周景思生一个一儿半女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一切都是他家的一个他家的阴谋。
并不是自己的身体所致,也不是什么跪出来的寒症。甚至那些大夫早已被宣德侯府买通好了。
一直这么多年都欺骗着她,直至将军府的人身死凋零,全家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