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酒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声音虚弱但却倔强地说:“没事。” 再次紧紧地抱住白锦,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白锦一只手温柔地回抱着江韵酒,另一只手熟练地搭在江韵酒的手腕上,开始为她把脉。
当他感受到那紊乱的脉象,知道江韵酒的经脉受到了损伤后,心疼不已。他的两只手直接与江韵酒的手十指相扣。
白锦正满心柔情,想要亲亲江韵酒的时候,突然听到朝朝那 “啊呜啊呜” 的呼喊声,朝朝正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爹爹跑了过来。
江韵酒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着白锦,那目光中满是怀疑,质问白锦是不是在外面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生了小孩。
白锦还没来得及解释,朝朝就已经跑了过来,小手紧紧地抱着白锦的大腿,哇哇大哭起来。
江韵酒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她直接拉开了与白锦的距离,白锦还想再次握紧老婆的手,却被江韵酒那冰冷的目光警告,无奈地松开了手。
白锦心里清楚,江韵酒这是生气了。他看到江韵酒那原本苍白的脸,因为生气第一次带上了些许红晕,她的目光在白锦和朝朝之间来回扫视着,那目光中带着些怒火。
朝朝一直扯着白锦的裤子,她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不来安慰自己,心里委屈极了,哭声也更大了:“花花,说的没错,爹爹不爱窝了。” 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伤心和难过。
白锦此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抱起朝朝。
拿出手帕轻轻地给朝朝擦了擦眼泪,温柔地安慰道:“朝朝,怎么了?爹爹没有不爱你呀。花花是谁啊?朝朝有朋友了,也不介绍给爹爹认识认识。” 白锦每说一句话,都会偷偷地看一眼江韵酒,只见江韵酒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朝朝这时候终于注意到了江韵酒,她完全没有把白锦的话听进去,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韵酒。
江韵酒也察觉到了朝朝那专注的目光,她先是看了一眼朝朝,然后便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白锦身上,那眼神质问白锦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