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切,爱信不信。”
苏言“不对啊,惊扒皮怎么让我们赢钱?”
赌桌眼前已经赢了一大堆金块,荷官都冒汗了,眼睁睁看着眼前两人在自己这赢了几万金块。
白锦将金块迅速放到空间袋,说道:“管她的,先把宋义赎了。”
两人装好了金块正往兑换台走,路过江韵酒和惊瑾时。
江韵酒眼疾手快,一下子拽住白锦的耳朵,冷声道:“玩够了吧?”她那清冷的气质在此刻更显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白锦疼得直叫:“欸欸欸!”将空间袋交给苏言,喊道“快赎!”
便被江韵酒拽着耳朵走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便议论纷纷。
“哼,男人就不能惯着,就得像这妹子这样厉害,才能管得住!”一个泼辣的女子大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是个怕婆娘的,这可真是稀罕事儿!”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此起彼伏。
白锦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喊道:“笑什么笑!”
江韵酒手上又加了几分力:“还敢嘴硬!”
白锦立马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江韵酒一路拽着白锦的耳朵回到了院子。
一进书房,江韵酒这才松开了手,白锦连忙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嘟囔着:“老婆,疼死我了。”
白锦揉着耳朵注意看到江韵酒拿出来一块木板放在白锦脚前。
白锦道:“不会吧?苏言教的?”
江韵酒坐在凳子上,双手抱胸,冷冷说道:“站着干嘛?嗯?”
白锦只能认命跪下,膝盖接触木板的瞬间,发出一声闷响。
江韵酒问:“挺自觉的,知道错了吗?”
白锦赶忙回道:“知道了。”
江韵酒柳眉一挑:“那你倒是说说,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