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瑾眉头一皱,厉声道:“怎么?怕了?”
白锦毫不犹豫地点头认怂:“嗯,怕了,我总不能因为宋义这贱人把自己输得精光吧,我还有老婆要养呢。玩不起”
众人被白锦理直气壮认怂发言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无语到了极点。
惊瑾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心中暗想:男人不是最看重面子吗?
白锦:呵呵呵 ,还真抱歉了,我又不是真男人。
“没意思,怂倒挺快的。”惊瑾嘲讽道,脸上满是不屑,只能作罢。
“想不到这小子这么怂,切!”
“哎,还以为能看到精彩部分呢?”
“真是白白期待一场,就这么结束了,真扫兴!”
“我还在这等着看好戏呢,居然就这么快结束了,这小子也太不争气了。”
大伙觉得没戏看了,便纷纷散去,去其他桌下注。一时间,这桌前只剩下白锦、苏言和惊瑾三人。
苏言直接过去和白锦说悄悄话。
“你还差多少金块?实在不行我俩改天来偷?”苏言一脸神秘,声音压得极低。
白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言,发现苏言比自己还没道德,没好气地说道:“冒险的事我可不做,我有老婆得惜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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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白了白锦一眼,撇撇嘴道:“滚吧你,死妻奴,之前不是说只是朋友吗?打脸了吧。”
“你没老婆你不懂。”白锦双手抱胸,不屑地看着苏言,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
“滚!”苏言已经平等恨上有对象的人了。
白锦撞了一下苏言的胳膊,看到想把自己刀了的惊瑾的眼神,压低声音说道:“那个老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