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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楚子航冷声开口，却引来璃瞳略带不解的目光“谈判桌上对方可不会告诉你自己的底牌，只要能赢，什么都是浮云”

楚子航沉默不语，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他当然知道，但……“你要谋求合作，总要付出些东西”

璃瞳打断他的话，对着摄像机说话“你听谁说的我和学院是合作关系？我们是在赌博，你说对吗？”

摄像头转了一圈又一圈，红色的光点在璃瞳身上四处移动着，直到最后汇集到了一点，诺玛的虚拟影像突然出现，电子音中似乎夹带着簌簌而过的电流

“正在核对信息——核对失败——核对——西尔维娅小姐，你好，再次见面，你看起来有些困扰”

几段电流过后，诺玛的电子音少了几分冰冷，听起来更像是人与人之间的闲聊

楚子航默不作声的后退，给她们让出来足够的空间

“EVA小姐，上次也多谢你帮我，没有你，那么多的监测仪器要对付起来确实很麻烦”

“按照你我约定，他已经离开了，这里的事不会波及到他”

楚子航在一边默默听着，脸上还是一副面摊样 ，可眼中的神色却是难以掩饰的困惑，璃瞳和诺玛好像很熟络的样子，可为什么她对诺玛的称呼会是EVA?

璃瞳和诺玛认识，更准确来说是和EVA认识，那已经是当初换掉康斯坦丁时候的事了，璃瞳从一开始突然出现就被诺玛发现了，只不过和璃瞳交谈的是EVA，这才没有直接触发警报

而两人可以友好交流的主题只有一个——路明非，有时候璃瞳也不得不感谢那些零散的记忆所提供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