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霍你倒是说话呀?”
“说什么?”霍瞿墨被问的烦了。
“当然是是不是,我说对不对啊。”
“嗯。”
“那就是真的咯。”
“人都带回家了,那你现在是在干嘛?”傅齐疑惑地说,喝闷酒可不是你老霍能做出来的事啊。
“没带。”抿了抿酒说。
“没带,那人家怎么在你家,还进你书房了?你这说不通啊,老霍赶快从实招来。”
“她住隔壁,来找霍伯,霍伯没空,才让她上来问问什么时候开饭,忘了告诉她,书房不让进。剩下你不就知道了。”
“所以你这是,气人家不找你,找的是霍伯,而不是气人家进你书房咯!”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没有。”
“没有那现在干嘛?喝闷酒?”
对呀,没有干嘛在这喝闷酒,这可不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啊。
旁边的顾呈无声看着他说。
“我……”只是一想起她那么想跟自己划清界线,就烦躁,心里爽而已。
“我什么我,我看你老霍,这下是栽的不能再栽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你也有这么一天。”
“哈哈哈”
“……”栽了吗?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栽在一个小胖墩身上!嗯,不可能。虽然这样想,但是喝酒的速度也没见降下来呀。
“怎么就没可能,男未婚,女未嫁,就有可能。”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