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丧尸疯狂地往里面推挤,撞的门框哐哐直响,我被吓得从梦里惊醒了,才发现真的有人在敲我的房门。
稍微平复了一下不安的情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才起身前去查看。
这时候,我的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心率至少都在一百以上。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我看到门外是秦雅婷他们四人,不过按照隔离的规定,现在我们还不能接触,只能透过玻璃和单线电话进行交流。
胡娴并没有来,她很快就要生产了,最近都在养胎,隔离区这种地方能不来就不要来了,万一谁突然变成丧尸蹦起来,她绝对跑不掉,而且还是买一送一那种,青姐和瑶姐也在家照顾她,没有过来。
我们这次的交流比较正式,更像是工作汇报,虽然我们是朋友和家人,但是现在身处种花家的高位,权力大了,责任也大了,谁也不敢懈怠,现在的种花家的不到两万人,未来我们的人口会越来越多,甚至我们会成为人类文明对抗丧尸的最后防线。
我是刚刚睡醒,也没做什么准备和整理,就只是把这次探索的成果做了个简要的汇报,剩下的部分和一些关键的细节,会以书面形式整理总结,这样会更加详尽,方便归档,顺便也打发一下枯燥的隔离时间。
我们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把这一趟所经历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个大概,除了工作,也有少量的个人时间。 九库文学
马赫告诉我他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不过这个家伙一直卖关子,打死也不告诉我是什么东西,要不是被玻璃隔着,真想现在就打死他。
另一方面,第一次当爹,心里还是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和紧张,不过由于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所以可能胡娴生娃的时候我还在隔离,就只能拜托秦雅婷她们好好照顾她,以防万一,做好剖腹产的手术准备。
这些也不用多说,她们做事我很放心,长期相处的默契早已形成,只是随便提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