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继续沉思下去呢,后头的韩魉已经提着采花贼的后颈一边朝着她走来,一边忙不停的吆喝起来,“小妹,愣着干什么?回去了。”
靠在墙根处的梁恒听到动静摇了摇脑袋才醒过来,就被韩魉踹了一脚,嘴上还骂骂咧咧的,“废物。”
被嫌弃的梁恒委屈巴巴的跟在最后头,小手扯着崔莺莺的衣袖耷拉着脑袋,活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柯基。
崔莺莺一点也不嫌弃的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跟上前面的队伍,嘴里还安慰着,“二哥这事不怪你,你才不是废物。”
“那我是什么?我干啥都办不好,就连色诱这个采花贼他都不给我面子。”梁恒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
崔莺莺回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掷地有声的安慰道:“没事的二哥哥,还有我给你垫底呢。”
梁恒:“……”谢谢,没被安慰道。
采花贼几人没给送去官府,而是走到半道的时候韩魉去买了一个麻布袋子将人打晕了塞进去,直接给带到客栈里头。
而刚把孩子奶睡着的赵俦累得腰酸背痛,看着几人满载而归也只是瞥了一眼打着哈欠回房继续陪娃了。
“这长得也不像是采花贼啊!谁家采花贼穿金戴银的,就这一块玉佩也价值不菲了。”梁恒蹲在地上打量起昏迷不醒的采花贼。
这人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意气风发的年纪,生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