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妹说的没错。”梁恒瞪了回去,站到崔莺莺的身旁。
杏华冷哼一声将一肚子的火气给憋了回去,不情不愿的把二人带入房间便退下了。
梁恒看着人消失在廊檐下表情凝重起来,这后院实在是诡异,看着雅致,却暗藏玄机,哪里是一个花楼那么简单的。
他正看着入迷呢,崔莺莺不知何时蹲在了他的旁边,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瞧见几个花奴和丫鬟路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们是不是不该来啊?”崔莺莺有些瘆得慌,她只是想来买花魁,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梁恒叹了一口气,“不清楚,等大哥回来再说吧。”
“所以我现在能去看花魁么?”担心之余,她还不忘自己来这里的首要任务。
梁恒愁眉不展的和她一起蹲在了门边,故作高深莫测的摸了摸下颚,沉思了许久,在崔莺莺那期盼的眼神中,语出惊人,“要不咱现在去花魁的房间守着?”
“这样不好吧?”崔莺莺那微弱的道德底线稍稍的挣扎了一下。
这和采花贼有什么区别。
“你傻啊,这样不用花钱,而且还能看花魁。”
崔莺莺成功的被说服了,二人鬼鬼祟祟的在廊檐下摸索着前进,逮到一个路过的花奴逼问出花魁的房间之后,一前一后的就翻窗进去。
“躲床底。”梁恒熟练的拉着人往床底下钻。
崔莺莺看着他这一连串的操作大为震惊,钻进去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你没少干这种事情吧?”
动作如此娴熟。
“以前我爹揍我的时候,我就躲他们房间的床底下,让他找不到。”梁恒哦了一声,很是骄傲的道。
崔莺莺:“……”
大厅这边,花魁一曲终了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他戴着面具并无人瞧得清其庐山真面目,每天晚上只有价高者才能一睹芳容。
韩魉和君陌坐在了一个包厢内,二人各怀鬼胎。
君陌始终保持着浅浅的笑,看着平易近人,可那眼里都是狡黠,他执手给韩魉添酒,温吞的道:“还以为韩兄早已不在人世了,没想到还活着呢。”
“看来这太子殿下的手段也不怎么样么。”
韩魉瞥了他一眼,嫌弃的皱起鼻子,“许久未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臭气熏天。”
浑身的胭脂水粉味,他想把人丢到河里去泡一泡,去去这污秽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