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下正中对方下怀,四下奔逃出去的人,还没有摸清方向情况,便被对方安排在暗处的人,一个个如砍瓜切菜一般,被割掉了脑袋,废掉了手足。
在一片哀嚎遍野声中,上官军师与姜道长等人已经如一阵风抢了出去,见到在凌冽的寒风之中,他们居的这个院子外面的围墙与隐蔽的山石等处,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弓箭手。
在弓箭手的下方,则是一排排举着盾牌、手持钩帘枪,严阵以待的军士。
瞧服饰打扮,这些弓箭、盾牌手,都是朝廷训练有素的官兵。
上官军师与姜道长等人相顾愕然,大家都不明白,怎么官方中人也牵扯来了!
就在这时,从左侧官兵身后,走出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华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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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右手一挥,围在院墙四周的弓箭手立刻张弓搭箭,搭在弓背上散发着寒光的一支支锋利箭簇,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与凛冽的杀气,虎视眈眈的压向他们!
上官师皱眉沉声喝道:“这位大人,我们乃是安善的良民,朝廷官军为何要围剿我们?”
带队而来的那名将军喝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众官兵,上!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听到他的命令,众官兵齐声喝道:“得令!”
接着刀光闪烁,众官兵抽出腰间的腰刀,在弓箭手与盾牌手的掩护下,在高亢嘹亮的呐喊声中,带着一往无前的凌厉气势,向着庭中众人杀来!
上官军师眼见情势不妙,立刻闪身暴退,足尖在地上一点,身子已然凌空飞起,向着后院,如一道流光般一闪而逝。
顷刻之间,便到了那女子安歇的房间门外。
那四名奉命看着女子的劲装大汉,立刻闪身而出,还没说话,那上官军师已经推门而入,却发现那女子已经站在房中,她双手反负,对前院中的冲突打斗仿若未觉。
上官军师一步掠到她身边,语气急促的叫道;“姑娘,你快走,官兵杀来了!我不想连累你,你快走吧!我替你挡着他们!”
那女子表现得却十分淡然,她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云淡风轻的道;“走?我为什么要走?官兵要抓的又不是我,要走也是你走,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人。你走吧!”
那上官着急的道:“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俗话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官兵可不管你有辜无辜!快走吧!”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感动,突然柔声问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那上官急道:“现在哪有时间纠结这个?我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说到这里,听到前面喊杀声渐近,着急之下,他也顾不上冒犯唐突佳人了,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那女子左手,便向着左侧院外奔去!
那女子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把抓住了左手,她立刻条件反射一般一声清叱:“狂徒大胆!快放开我!”
她口中喝叱,速度却丝毫没有慢了,右手五指挥出,如抚琴鼓瑟一般,食、中二指顷刻之间拂中他手腕神门穴,趁着他手腕一麻之间,她左手迅速挣脱了他的掌握,闪身暴退,同时一声低叱:“念你对我并无恶意,我今天就放你一马。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岂能被你轻薄亵渎?你走吧!你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但你我之间,只能路归路桥归桥,从此再无瓜葛!”
她话音未落,便如一缕清风般,在原地消失无踪。
空中传来她幽幽的歌声:
“无根树,花正奇,
月里栽培片晌时。
挐云手,步云梯,
采取先天第一枝。
饮酒带花神气爽,
笑煞仙翁醉似泥。
托心知,谨护持,
惟恐炉中火候飞。”
歌声渺渺,人已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