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无巧不巧的是,二人名字的最后一字,一个是前鼻音“钦qin”,一个是后鼻音“情qing”。
若是说他们两个人之间,完全没关系。估计是谁都不会相信。
当然,张三丰师徒都是有素质的人。即使是心中有万分的疑惑,却也不会当面说出来。
张三丰只是神色平静的说道:“原来是幻梦湖玄武阁阁主,如此年轻有为。老道先前听双英丫头说过。当初多承阁主援手,大恩不言谢。我张三丰记住了,纳兰阁主与幻梦湖,日后若有所需,老道与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徒儿,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纳兰容钦双手抱拳,一揖到地,口中恭恭敬敬的道:“张真人,言重了。晚辈不过是感于双英姑娘的侠肝义胆,义薄云天,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岂敢当的张真人如此谬赞?至于感谢赴汤蹈火,更加不必提起。相比于双英姑娘的仁心仁术,大仁大义,晚辈所为这点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刘古泉却是不无骄傲的说道:“贫道这两位施主姐姐,虽然是芊芊弱质女流。确实是比我们男子汉更加厉害的,巾帼英雄奇女子。”
邱玄清却是看着师父,见到师父对他点了点头。便语气严肃的说道:“纳兰阁主,请恕贫道冒昧,阁主今日驾临敝派,不会仅仅只是为了来说这些钦佩之言的吧?纳兰阁主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武当派出手,还请不要客气。只要不违侠义之道,不乱伤无辜。我武当派上, 义不容辞!”
听到了邱玄清这话,纳兰容钦却是一脸懵逼的道:“啊?出手相助?义不容辞?这话却从哪里说起?张真人,你们贤师徒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湖主,只是得知了双英姑娘与殷六侠的不幸遭遇,刚好在下又略通医术。于是,我们湖主,便派在下前来,看看能不能一尽绵薄之力。”
张松溪与邱玄清对望了一眼,又同时看看师父,见到他老人家微微点头。
张松溪便沉声说道:“哦?依纳兰阁主所说,你们是奉贵湖主之命令,来给我们帮忙的?请恕在下冒昧请问一下,我们武当派与贵派一向素无往来,而且,在下曾听到贵派的干将莫邪二位朋友说过,贵派门规极为森严,从来不与外界往还。更是从来不沾染红尘是非。如今,这又是所谓何来?”
并非张松溪兄弟,不相信纳兰容钦。
只是武当派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不仅仅是因为俞莲舟被那魇魔所伤,以及殷梨亭的还魂复生之事,还有双英的官司生死与俞莲舟被人诬陷,说他始乱终弃,还有因为巫山双煞之事,张松溪兄弟拟定在黄鹤楼召开英雄大会。澄清二哥的冤枉,还要给瞿塘峡孟家一个交代之事。而且在三月之内,还要远赴尼泊尔接回张翠山。
事情可谓是一件接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