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淡然自若的双英,此刻也是脸色大变,忍不住失声惊呼。在她的惊呼声中,她娇俏绵软的身子忽然从原地消失,接着便如一缕轻烟般,无声无息的悄然就出现在了那诡异的八卦图中。
那位于阵眼中的【昆仑殿主】,见到他无比忌惮的双英与殷梨亭,双双陷入阵中,不由的嘴角上扬,露出来一抹奸计得逞的阴笑。
他的心中得意之极,冷冷的看着双英,语气中带着一丝浓浓的讥讽:“呵呵!没有想到,江湖上盛传智计无双的昝双英,昝女侠,居然也有走眼的时候?”
双英却没有多看他一跟,只是径直走到痛不欲生的殷梨亭身边,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打开瓶塞,倒出来一粒浅红色的丹药,捏碎了喂入殷梨亭的口中,随即十指连弹,封住了殷梨亭全身的经脉穴位。
接着抱起浑身鲜血淋漓的他,转身离开这八卦图,走到俞岱岩身边,将殷梨亭交给他。
俞岱岩心疼又愧疚的接过这可怜又倒霉的六弟,目光望着那殿主,心中忍不住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一剑刺死了他。只是怕打乱了双英的计划步骤,这才强自忍耐。
双英这才转身看着那【昆仑殿主】,只见到他双眼瞪的像牛眼,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看着双英,语气颤抖的道:“你,你怎么会不受阵法影响? 来去自如?”
双英神色淡漠的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粗浅阵法,也想困住本姑娘?你怕不是想多了吧?”
那【昆仑殿主】惊慌失措的失声尖叫道:“不,不可能,我这里面有困阵,也有杀阵。你,你不该如此轻松的来去自如的!”
俞岱严岩诸人都是像看着傻子似的看着他,张松溪却是语气冰冷的一笑:“枉你们布置下这自以为是很厉害的阵法。可是这在我双英妹子面前,不过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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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贤与秦孝武看着双英,双双抱拳一礼,沉声说道:“昝姑娘,你既然可以在阵法中来去自如。那想要破掉它,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这【庆余镇】中的百姓已是饱受荼毒。恳请姑娘大义,除此恶贼,祛除恶阵。”
那【昆仑殿主】听到这不自量力的话,不由收了惊惧之色,仰天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这个是本座这一生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就凭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想破本座这【噬魂大阵】?哼!不自量力!”
莫声谷张了张口,正欲说话,却见到双英微微摇头轻声一叹:“要破除这阵法倒是不费什么事。”
她目光冰冷的斜睨着那殿主,语气淡漠的道:“只是现在这个劳什子的破阵法,吸纳了这镇中这么多无辜之人的生命精气,仅仅只是杀了这家伙,捣毁这阵眼,那也是无济于事。一个不慎,这些受罪的无辜的人,就会受到这阵法的反噬,一命乌呼,那我们就会白忙一场。”
那殿主一声冷笑,不无得意的一挥宽大的衣袖,得意的道:“小丫头倒还有些见识。不是本座吹牛。只要你们敢破了这阵眼,杀了本座,这城中上万的百姓,就要为本座陪葬了。哈哈哈!不信你们就试试?”
秦孝武与那程颂贤皆是面面相觑,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疑惑。也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那贾佑乾却一脸愤怒的对着双英说道:“昝姑娘,这家伙如此无耻狂妄,不值得让全城百姓为他陪葬。但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了他。”
双英慢慢踏前一步。微微俯身盯着坐在八卦图中的那殿主,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淡然的道:“你这鼠辈似乎吃定了本姑娘?你以为本姑娘杀了你,这满城百姓就非要为你陪葬?要不要我们打个赌?你死了,这满城百姓却好端端的,你信吗?”
那殿主一声冷笑:“呵呵!大言不惭!在满城百城百姓的气机与生命皆是锁困在这大阵中。正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不信,尽管来试!”
双英却悠悠的叹了口气。回头对秦孝武二人道:“秦大人,贾大人。你们可知道这县太爷的印玺在哪里?劳烦,二位大人去帮忙找一下。找到之后请速速帮忙送到此处来。小女子有大用。”
秦孝武与那贾佑乾抱拳答应了一声,便匆匆转身离去。
那殿主见到这两位朝廷命官都听双英指派。不由的大感诧异。
他目光异样的看着双英,目光中露出一抹鄙夷之色,语气轻佻的道:“啧,啧啧!瞧不得你这丫头还有这般本事。居然能将朝廷命官都迷得团团转。看武当诸侠都对你如此言听计从。想来你已经陪他们上过床了吧?唉!如你这般,姿容绝世的人间尤物,若能与你春风一度,那本座也就此生无憾了。只是不知拔得头筹的,到底是谁?”
他目光望着俞岱岩,又望望张松溪诸人。目光中满是嫉妒恨。语气也变得酸溜溜起来:“俞三侠,张四侠,你们兄弟中,究竟是谁先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唉,你们真是好福气呀!如此美貌的女子。你居然可以夜夜搂着她入眠。”
听到他这般不堪入耳之言,武当诸侠皆是忍不住勃然大怒。异口同声的喝到:“鼠辈大胆!居然敢如此诋毁双英姑娘清誉?简直是该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