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却说:“我不能。”
她做不到看刻不求 一身是血的模样。
除开王府被灭时,她没见过那么狼狈的刻不求。
“我不需要你这样。”顾怜松开他,身后心挣脱扑身而上,她挽剑欲出,临时却抓起了刻不求的手。
顾怜说:“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
本来该刺向心障的剑却转了方向,剑尖朝着她的胸口,由她抓着刻不求的手强通着往后前一刺——
刻不求的瞳孔骤地一缩。
成百上千的心障扑了上来,却在即将触碰时,所有的一切都轰然而散!脚底的血沸腾一般地翻涌,天边血色如同镜子破碎,“咔咔”几声后倾酒进来刺目的白光。
剑蓦然掉落在地。
——
胸口的刺痛过后是陷入无意识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怜被一声声温柔的童谣给唤回意识。
她睁开眼,发现四下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但是在她五步外的地方有一束光从上往下地落来,那儿有两个人——妇人抱着怀里四、五岁的稚子,温亲地唱着童谣哄他入睡。
但是童谣唱完,稚子仍旧没有睡着。
妇人便笑着点了下他的鼻头:“竟然不睡吗?可是阿娘唱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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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唱得很好的,”稚子窝在她的怀中,“沧儿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