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嗯?”
“前辈。”
“说。”
“前辈!”
“.….”
顾怜忍无可忍,反手就敲了慕容详的脑袋一下:“你再叫唤一个试试?能不能有话直说?”
慕容详揉了揉脑袋,朝顾怜“嘿嘿”一笑:“我就是太激动了。”说完,他又拉垮着脸诉苦说:“前辈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保护我,有好多好多坏人坏鬼要来打我!我有好几次差点打不过死掉了!”
从长老殿出来后顾怜领着慕容详往比起台走,听慕容详这么说,她偏头看着他。
慕容详又是咧嘴一笑:“不过我一想到前辈我就犹如醍醐灌顶,如有神助,唰唰几下就把他们给打跑了。哼哼,我可是前辈教过的,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被他们打败了?想都别想!”
顾怜若有所思地问:“你现在还是体修吗?”
慕容详:“啊。不是了。”
顾怜:“嗯?”
“其实我本来就是学剑的,但是母亲不准,”慕容详挠了挠头,“那本定山罩还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才有所接触,要不是你那会儿说我修的是体术,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顾怜无言。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母亲并不允许你修道?”顾怜问。
“嗯嗯,”慕容详点点头,“慕容氏祖辈代代相传的炼器之道,有一术法更是嫡亲单传,母亲是想让我像他们一样留在慕容家守在那个位置上,但是我不愿啊,我不想被束缚在家中,家中兄弟许多也并非只有我才能够坐上那家主之位,可是母亲仍要逼迫我,所以我一时反骨起来了,便偷偷地从家中跑出来了。”
慕容详更喜欢天地,他尽管知道慕容家炼器的规矩,但是他不愿。
他不愿。
这三个字就足以抵消许多。
顾怜听他这么说也就明白了在长老殿中慕容详为什么沉了脸色,如果真如三长老所说的去告知慕容家主慕容详就在这儿,那慕容详指定是要被抓回去做家主的。
那慕容详这一年就白跑了。
“等会儿,”顾怜忽然反应过来,“那这事要是让你母亲知道了,岂不是认为是我把你给拐了???”
不是吧?她可什么都没干啊!
慕容详拍拍胸脯:“不会!母亲若是知道了,肯定是一口咬定是我撒泼打滚缠着你的,哪能怪到你身上来?”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