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是假意提醒,”刻不求说,”倘若真有那一天,我会言出必行。”
顾怜忙顺着哄:“嗯嗯!保证铭记于心!”
刻不求不再多说些什么。
顾怜跟他并肩走着,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心底泛上来心惊和后怕。
现在倒还好说,顾怜可不敢把刻不求惹急了,都说心魔是六亲不认的,难保刻不求真失去神智时会不会把她也顺手绑了。
至于顾薪的眼睛……
再想其他法子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药、心、丹三阁都同属焕荣峰,心阁跟丹阁离得比较近,顾怜往那头望了一眼,只瞧见心阁的那头云雾缭绕的如梦似幻,惊起百灵鸟,以及那云雾中隐约一现的白塔尖。
顾怜得找一趟时间去心阁寻心夫子求要画心镜。
心魔说到底都是一个有弊无益的隐患,能趁早除去就赶紧,每多拖上一日,那心魔就会多扎根更深几分。
回到小院,顾怜跟刻不求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跟顾薪提起有关于羲木的一点事情,顾怜为了遮掩,翻出了一罐糖丹给顾新,声称自己刚才是炼丹去了。
顾薪不疑有他,点过头后继续去跟小柴玩。
入门考核是后日举行,顾怜回来后的这两日也没见二长老有点什么异常的举动,像是当顾怜跟刻不求都不存在一般,这倒也好,让顾怜省去了面对他时的心计,乐得个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