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在刻不求手上一瞬就消失,变成他挂在腰上一个很小的挂坠。
顾怜把面具扣回去后就想后退几步离开,毕竟眼前的刻不求跟李公子看上去并不是同一个人,虽然不明白刻不求那一大串“现在的我外面的我”的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只要确定刻不求对她还是有危险的就对了。
保命为上!
然而她是那样想的没错,但是后退的步数连半步都没有到,手腕就被刻不求给抓住往前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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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我做什么?”刻不求低下头直视着顾怜的眼睛,歪头问。
刻不求离得太近,顾怜不由得往后倾了倾脑袋,面不改色地说,“因为我的师兄师姐们告诉我,男女授受不亲,不能靠得太近。”
刻不求一时竟无话可驳。
噎完刻不求,顾怜自己倒舒坦起来了,她将避开的视线又回来,看进刻不求的眼底:“前辈,你不是说你不姓李吗?”
刻不求依旧坚持:“我确实不姓李。”
“那你为什么说你出去见了我?我只见过姓李的。”
“你想套我话?”
“……”
“火柴人”摘完花就要去找顾怜,结果一扭头发现顾怜跟自己的主人黏一块去了,于是它脚步一转,扭头继续摘花去了。
顾怜的伤还没好站不住,她挣开手就又坐下了,一个不留神压到了伤口疼得她直吡牙咧嘴,发誓回去后一定不会放过何家那两兄弟。
“他跟你说他姓李?”
顾怜头也没抬:“他是谁?”
刻不求在她的面前蹲下:“‘我’。”
顾怜:“……”
顾怜一弯眸子,天真地问:“前辈,你不是不让我套你话吗?”
“北境没什么活的东西,说两句话未尝不可。”
不知道为什么,刻不求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