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
顾怜将傀线在指上缠了又绕:“嗯哼?”
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指上缠着的线解开,沈是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俯下身,离她很近:“封师兄说,如果我不照顾好你,他就把我赶出宗门。他说二师姐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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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封双无,威胁吓唬人永远都有一套。
沈是倾虽然离得近,但声色温和清润却也没让顾怜感觉到像萧九那样的压迫感,她猛地用脑袋撞了一下沈是倾的胸膛,用力不轻:“离我远点啊师弟,我比较怕生。”
挨撞了沈是倾往后倾了倾身体,站直后眸底敛着笑意。
刚才的事情就被揭过,沈是倾向顾怜道了歉:“师姐见谅,方才冒犯了。”
顾怜叹了叹气,然后又笑眯眯地抬头,打得一手好算盘:“好说好说,我今晚有点馋叫花鸡了,你让于叔帮我整一只怎么样?”末了她还不忘谨慎地叮嘱,”可不许让夫子发现,免得他来抢我的好吃的。”
丹夫子跟顾怜志趣相投,如同相见恨晚一般热得快,依着他们那情谊发展的速度,估计不到半月就能称兄道弟地去拜靶子了。
沈是倾失笑,将顾怜扶起来:“好,我不告诉夫子。”
顾怜拍了拍他的手。
夜里露重,沈是倾去将药材收好,回来就看见顾怜捏着一片晒干的花瓣在闻,像是在辨认这花瓣有没有毒。
沈是倾隔了点距离说:“苦执花。压制心魔的药材。”
顾怜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边:“苦吗?”
沈是倾:“……苦执花。”
顾怜听明白了.
哦,苦的。
于是顾怜一下子没了兴趣,把苦执花的花瓣放回去,转而抓起另一种药材来,短而圆的校状,似乎是什么植物的根茎,她低头闻了闻,有些甘:“那这个是什么?有什么功效?”她问沈是倾。
“那是茹血草的根茎,凝血止血的,”沈是倾走过去,手虚虚地护在她的身后,以防她不小心磕着碰着,“你对药道感兴趣?”
“算是吧,”顾怜不知道沈是倾的动作,把茹血草根茎放回去了。一本正经地说,“活到老学到老,我现在虽不能舞刀弄枪了,但认一认这些药材应该还可以。以后出门在外受到了点什么伤,也方便一点。”
闻言,沈是倾若有所思。
外头九芍来找人遥遥地喊:“怜姐姐,是倾大哥,夫子喊你们去用膳!”
顾怜一听吃饭了顿时来了精神,没再管那些药材,一把拽起沈是倾的胳膊就要往前走:“可算是到饭点了!师弟我们快走,不然一会儿菜就被夫子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