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了。”

“是啊，多年不见了。”

“我还有一个身份，沈总没有给你说，我一方面在媒体，同时也是芸芯集团的员工，亚洲区业务负责人。”

“根据总体布局，我们已经与华威一起在俄罗斯招募数学家，在京都设立研究院，在印度的班加罗尔设立分公司。近期，我们可以与荷兰阿斯迈尔合作。”

“与阿斯迈尔的合作有突破了吗？”

“是的，合作仅限于在印度的分公司，地点在印巴之间的一个小镇上。”

“有突破就好啊。”

“能不能把这些地方的人集中到香江？”

“沈总说，人员太集中，容易引起注意和调查。”

“你为什么非得在这个地方呢？官场不好干啊，到处都是暗礁险滩，而且你的身份直接影响了集团与各个方面的合作。你干脆来香港吧，因为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香港。呃，其实，其实这样一来，咱们与阿斯迈尔包括其他各个方面的合作就没有什么障碍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

“那要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那你抓点紧。”

“正在抓紧。所以嘛，今天我专门就在党校见你。”

……

曲波舍了尤文龙这个车，但也没能保住自身这个帅。

上级研究认为，曲波在公众场合讲话太随意，引起了国内外各个方面的质疑，这说明曲波的政治理论基础不扎实、政治敏感性不强，业务上的纯熟不能代表政治上的成熟，因此，曲波任绿城市的市长不合适。

在这个节骨眼和风暴眼上，上级选择了降温，用曲波的另有安排来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