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你说那个姓严的小孩儿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一天下午,无聊的肖贝开始找邬暮聊天。
“应该不怎么样吧。”邬暮回答。
“他当时说那些干嘛,要不是说的那么多,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惨,你说他现在是不是超级后悔?”
“我觉得不会,毕竟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惨遭变故。”
“也是”,肖贝摇了摇尾巴,“当时他竟然让巨手优先攻击我们,以此保住他的贱命,他真是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先学害人这一套。”
“如果他当时不那样说,他的成绩也不会下降太多,他也确实能通过自己后天的努力,让生活变得好些。”
“他真愚蠢,求人办事也没有一个好态度,好像是我们求他一样。”
“怪他把交易想的太简单了。交易并不是结束后再也不会改变,客人的一言一行都会让交易发生或大或小的变化。”
“我好喜欢这种规定,要不然客人那么放肆,我们还什么都做不了,就太被动了。”
“放心吧小贝,就算旅馆什么都不做,我们也不会亏待自己的,我总会想到办法。”
“哈哈,是呀是呀,暮暮总会有办法。”
就这样,严浩海与旅馆的故事到此结束了。生活还在继续,时间走入冬天,温度日益下降,环境逐渐寒冷,人们披着厚重的大衣顶风前行,或许可以将这称之为人与自然的对抗,又或者是人在顺应自然时对衣物的调节……
无论是哪种说法,都没有办法阻止北风接连刮了数天。终于等到一个无风的早晨,旅馆也迎来了它的客人……
“叮铃——叮铃——”
门铃声响起,邬暮抬眼向门外看去:“又是个小孩子。”话音未落,旅馆的大门打开,一个小男孩带着坚定的眼神走了进来。
邬暮的两只胳膊搭在柜台上:“小朋友,你来这个地方干嘛呀?”
“我是来许愿的。”
“哦?这里只是一家普通的旅馆,你听谁说这里可以许愿的呀?”邬暮对眼前的孩子非常好奇,想多了解些,自然不着急开展交易。
“我也不知,我睡醒后,脑袋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一个路线,我按他给的路线走,就找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