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知道我痛经的事?”安乐质问道。
邬暮没打算隐瞒:“来这里的客人有什么诉求,我都知道。”
“什么叫来这里的客人,这里来过很多人来吗,那他们活着走出去了吗?”安乐继续追问。
“你想听到有人活下来了还是想听到有人死了呢?”邬暮嘴角带着浅笑。
“废话,我当然是希望所有人都活下来了。”
“那不好意思了,要让你失望了。”
“你……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又如何,不犯法又如何?法律管不了所有,总会有法律以外的审判。”
“审判?听上去你像个审判长。”
“没有,我只是个打工人。”
“嚯,前半个小时我也是个打工人,不过现在不是了。”
“打不打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解决痛经的问题。”
看着邬暮胸有成竹的模样,安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