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个躺椅,你坐吧。”邬暮让陈一墨走进柜台内。
“那你呢?”
“我想站一会儿。”
陈一墨一步一步挪到躺椅旁,坐下,顺势躺下:“真搞不懂你,有时候特别好,有时候又特别坏。”
“我哪儿坏了,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看你看,你又准备说难听的话了,你现在没有好了,只有坏。”
邬暮很满意陈一墨所说,不过再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太浪费时间:“其实你不用纠结,你只要问我有什么代价就可以了。”
“果然有代价,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平白无故帮我。”
“得到任何东西都需要代价,你一个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切。”
陈一墨越来越肆无忌惮,邬暮也没管束:“你现在应该很好奇吧,到底是什么代价呢?”
“如果你想说,那你就说说看,不要卖关子,我不想看你卖关子。”
“交换。”
“交换?”陈一墨重复了一遍。